个事?”
“恩,案子发生之后,我们就开始排查阮永安最近的活动情况,前几天发现的可能性加上去之后,真的很多地方能和林成的活动范围集合,也曾经有人看到过阮永安经常纠缠林成,只是阮永安死的前几天他忽然停止了行动...."
妻子想了一下说道:“是不是,因为我们那天到了林成的家里发现的窃听器,引起他警觉,他才没有继续跟踪了?”
那头的董天乐停了一下,似乎是在点击鼠标的声音,才又说道:“这一点,我们搜查过阮永安的电脑和他原来的家,都没有任何音频视频,而且他忽然停止跟踪是你们去林成家里前一天,这一点有些奇怪。”
阮永安在市区还有一个房子,是他爸妈给买的,也是市中心极好的地段,这更能证明那个鑫岸小区的房子很可能是阮永安临时租的监视林成的据点。
二人又相互交换了一下意见,就收了线。
妻子长长叹了一口气,现在对林成太不利了,虽然她有不在场证明,但是警察一定会死死盯着她,她实在太有动机了。
一个纠缠自己的男人,她苦于没有办法,终于有一天约了他,勒死了他。
但是林成又很瘦弱,她肯定完成不了,假设她完成不了这些动作,她还能用什么办法呢?
妻子盯着卧室的墙纸,那是一朵飘动的蒲公英,柔柔弱弱的,随风飘荡。
她烦躁的抓了一把头发,叹了一口气,准备下楼去寻找铁真一。
昨天看到苏问发来的消息,他两都一惊,她知道铁真一心里很难受,不管为了什么目的,他也不想看到有人出事。
她不知道肖麦用了什么方法,竟然逼得那个女孩竟然以自杀来了结。
妻子心里不舒服起来。
铁真一一整天都待在办公室,门上挂着请勿打扰的牌子,事务所里的人都知道,老大心情欠佳,即使有多么重要的事情都不要去打扰他。
铁真一坐在椅子中,腿翘在桌子上,他一会打一个电话,挂了之后就闭目叹息,然后又接起下一个电话。
等妻子进来的时候,他正好刚接起来说着话,感觉到门口响动,拧了拧眉,示意先安静,继续说了起来:“放心...廖先生,这件事一定不会让廖小姐知道的,对,是我们办事不太周到....一定一定。”
妻子眼皮跳了跳,她有些奇怪盯着铁真一。
铁真一放下了电话,这次没有叹气,而是很干脆把电话关了机,揉了揉眉间,似乎很苦恼。
妻子:“其实没必要这样...."
铁真一忽然暴喝一声:“必须这样!”
他很少和她这么凶说话,但妻子也没有多大的惊恐模样,只是眼睛里竟然难得漏出很悲哀的神色,她扣着桌子边痕,似乎在想什么话才能安慰他。
铁真一鼻子呼出了好几处气,才慢慢平复了语气,缓缓道:“....不管别人怎么样,只有这一点我不能妥协,尤卿,你要记住只有这一点我不能妥协。”
尤卿抠桌子的动作停了下来,轻轻点了点头。
“好了,不说它了,反正也没事了,怎么样,我刚刚好像听见你在上面滚来滚去的声音?又想到了什么么?”
尤卿看了他一眼,上头的房间隔音很好,能听到就有鬼了,但还是乖乖的说出董天乐刚刚提到的疑点。
铁真一手指敲打着桌子,腿也放了下来,整个人靠在软皮椅子上:“....这个林成真的要成为犯罪嫌疑人了。”
尤卿两个手托着下巴:“不过,还得要证据才行。”
铁真一闭着眼,脑子里过着这个事情,他和尤卿想的差不多,一个弱女子,怎么能杀得了一个比她强壮那么多的人呢。
“其实这些都不是最让我疑惑的,我在想,阮永安为什么要跟踪林成,即使那天我看见他在纠缠林成,但是我还是不觉得是因为追求不得而纠缠。”
那天林成没有明确拒绝,阮永安又别有所指,就连后来他们见面之后,阮永安说的话也很奇怪。
...并没有那么喜欢,另一面能够变态的入侵另一个女孩的生活....跟别人转头叫着宝贝,
别人?
她忽然觉得脑海里有什么线头冒出来,尤卿急急忙忙说出来:“你说...林成会不会是买凶杀人?”
铁真一讶异于她忽然有这种结论,但还是耐心性子说:“怎么这么说?”
尤卿稍稍整理了思绪:“不...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好像都露了一个问题,那天阮永安给谁打电话,那个电话为什么查不到,给阮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