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你好像协调性不好。”
妻子没理他的揶揄,立刻问道:”你刚刚一直和曲桑桐在一起么?她有没有提阮永安?"
“提到是提了,不过也没说什么,哦,对了,和你说个八卦,原来那个阮永安追过曲桑桐,所以她才不相信阮永安喜欢林成,觉得那个人只是为了报复。”
张爽心情十分好,口也没些遮拦;“你说,曲桑桐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啊,对了,你那天说是你追的老板,真的假的,不是骗我吧,快快告诉我,那个闷骚老男人怎么追的人啊,我取点经验。”
妻子本来想事情的脸转的一脸郁闷,随即就笑了起来。
张爽还没弄懂那笑容是什么意思,就感觉到了身后又一阵大力掐着他的脖子,耳边立刻响起铁真一浑厚的声音:“这么感兴趣我的情史啊,来我告诉你,我怎么收拾人的。”
张爽赶紧讨饶:“不敢,不敢,我就随口一说。”
铁真一没理他,转头问道:“你怎么回来了,我还准备去接你了。”
妻子好笑看着缩成一堆的张爽:“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就坐在车上了,就回来了。”
铁真一表情不好:“那个董天乐送你回来的?”
妻子摇摇头,晃了晃手机,意思是叫车回来的。
张爽从铁真一的臂膀里探出了头:“什么,董天乐找你?关于阮永安的?"
正好,如果发生了是很么,他正好可以告诉曲桑桐,也算拉近点关系的小手段。
妻子看了他一眼,摇摇头:“就问了问还知道什么,没说什么。”
铁真一勒住张爽的脑袋的力气更加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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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妻子又接了董天乐几个电话,铁真一才处理好其他事情姗姗来迟,回到了楼上的房间。
妻子躺在床上,床脚边散落着很多杂志,厚厚的一整沓,还不包括在床上放的。
铁真一啧了一声,他都看见空气里飘散的灰尘了。
他捻起其中一个角,提溜起来问道:“这什么啊?悬疑小故事?你还看这啊?”
妻子闷闷的声音才杂志那传来:“我到对面街的杂志屋刚买的。”
对面杂志屋常年只卖杂志,但大部分都是往年卖不掉的一些堆积货,老板都是成斤成斤的卖,也不知道生意怎么维持下来的,一直没倒闭。
今天妻子竟然跑去买了,还是一堆旧杂志。
铁真一拿脚踢开几个杂志,漏出一小片座位,座了下去,准备换件家里穿的短袖,这鬼天气越来越热了。
手上有动作,嘴里也没闲着:“那你拿回来看什么呢?”
他知道,他老婆也很少做这种无用功。
妻子挪动着爬过来,脸靠着铁真一的腰部,手里举起其中一张杂志:“你知道么,曲桑桐最开始写文章,就在这上面发表的。”
铁真一把背后翻卷的衣服拉下来,朝妻子嘴上亲了一口,觉得不够,又亲了好几下,才满足。
“那你看出来什么了?”
妻子擦了擦嘴,还没等铁真一抗议就说:“故事么,挺简单的,这杂志只收悬疑灵异小故事,她也写的不长,乍一看都挺吓人的,但看过之后,里面该死的人都死了,有点罪有应得的感觉吧。”
铁真一:“继续说。”
妻子蹭了蹭脑袋,躺在他腿上:“但是看多了吧,却感觉千篇一律,让人觉得是不是她在指着什么。”
铁真一的脑袋又低了下去,在她脸上蹭,呼哧呼哧的热气传了过来,刚刚吓唬张爽的声音变得低沉:“指什么?”
妻子被热气弄得话都说不清,嘴里笑嘻嘻吐了几口气:“别蹭我。”
两人闹了一阵子,铁真一才坐直,拿起一张杂志:“还真没想到,看她那个样子,以前是这种小杂志投稿,呦呵,XX年的,这都多少年了,这杂志停更了吧。”
妻子又翻了几页:“我感觉我都不用去查她以前过的生活,就能知道她很惨。”
铁真一挑挑眉。
妻子细细的手指指着其中一行字。
人为什么要活着,有的人能够偏安一隅,有的人幸福圆满,有的人却好似只是为了来世间受一次罪,就能够匆匆离去。
铁真一也蹭到旁边,看了看,半天吐出两个字:“矫情!”
妻子嘿的笑了一下:“你是不是觉得,女人就爱写这种啊。”
铁真一揉着她的肩膀,想滑进去又没立刻动手,像按着钢琴键盘:“活得好不好,活下去才知道,说这些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