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很大的变化,但他觉得那都是同一个人,没有改变。
董天乐也不和他废话,直截了当的说:“说吧,为什么那么做?”
曲家亦耸耸肩:“警察同志,我没有撒谎,我该说的都说了,墙上的纸是我贴的。”
牛达可不想董天乐的好脾气,直接问道:“所以你为什么那么做!之前的四人也是你杀的么!第一个人是谁?你为什么杀了他们。”
一听到杀人,曲家亦的神情也没那么放松了,辩解道:“墙上贴的纸我承认,但是杀人这么大的罪名可别冤枉我。”
牛达感觉自己的脾气要控制不住,真想把这小子拽起来揍一顿。
董天乐安抚了一下牛达,又继续问道:“好,我们不说前几个死的人,就是今天的屋子里贴纸这个事情,你为什么这么做,是为了误导我们?还是觉得有趣?”
曲家亦拿出一根指头在董天乐眼前晃晃:“NONONO,我是受人之托。”
“受人之托?受谁?”
“我也不太清楚。”
“你不认识,你就帮他么!别撒谎,快说是谁。”
曲家亦看见二人一个比一个急躁,心情有些好,慢悠悠的从口袋拿出几张纸条,递给他们。
“这个是?”
“大概是一个月以前,我在我口袋里发现第一张纸条。那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塞进来的,他写道:一个月之内,朱越会死。”
董天乐急忙代开标记着1的纸条,纸张用打印机打印着:一个月之内,朱越必死。
“这是?”
董天乐疑惑的看着他,曲家亦摊摊手:“我一开始以为是什么恶作剧,但又想朱越死,为什么要找我做恶作剧,我就收了起来,想看朱越会不会死。可能是我太无聊了吧。”曲家亦顿了一下又接着说:“然后就前几天,朱越约我打群架,我本来要去的,然后那天我又收到了第二张纸条,还是在口袋里发现的,写道:斗殴不要去。”
二人也早早打开第二张纸条,果然写着:斗殴不要去。
“接着,又过了几天,他给我送来第三张纸:我的节目还满意么,满意的话帮我一个忙,请你周三晚上前往肖麦家,然后在她家贴满写有嫉妒的白纸。”
董天乐想了想,想说什么,又不知道何时说起,他的想法跟不上事情的变化。
牛达朝着曲家亦问道:“你为什么要听他的?”
“有趣啊,他让我看了这么有趣的节目。”
“有趣?他可是杀了人!
曲家亦冷冷一笑:“死的人据我了解都是十恶不赦的恶人吧!那个王珊珊破坏了多少家庭,逼得多少原配活都活不下去。那个吴雄早早就离婚,抛弃妻子,街边的混混看谁不顺眼就打谁,敲诈勒索,说不定你的在路上的看见的那个残疾人就是他打残的,朱越,仗着是首富公子,干了多少事情,那个肖麦和他好了多少年,为他打了多少个孩子,他却总以爱她的名义,每天殴打他,你们知道什么?他们这种人就该死,该死!”
董天乐怒吼道:“你住嘴!你当你是法官还是上帝,对于他人性命又什么资格去评判,你说那四人都不是你杀的!但是你现在却是对他们恨极了,我们一定会调查。”
曲家亦回驳道:“尽管调查,我是没有那种勇气去杀了他们,但是有人有,所以我帮了他。”
“哼,你以为你只是贴张纸这么简单么,你是知情不报,你是帮凶。”
曲家亦哗的站起来:“这些当然自有人会帮我处理,还是你自己想想吧,首富都拿我不能怎么样,何况你们呢!”
说罢,就要走出门去。
董天乐吼道:“我不管你以后有什么办法,但现在你要被收押!你要去哪!?”
“尿尿!”
“小郑,给我看住他!”
牛达认识董天乐这么多天,第一次看见董天乐这么怒火中伤:‘何必呢,为了这种人生气。”
董天乐心中的怒火还是难以平复,他这十几年变化很多。但是唯一难以变或者以前的他还是不能去妥协的事情也就唯有这个原则。
无辜的人的性命随意被争夺,而自己无法去改变这个事情,对于自己懦弱碌碌无为的行为他感到不耻又挣脱不了。
牛达也不是安慰人的料,只能拍拍董天乐的肩膀,又开始思索这个案件。
“我觉得这个曲家亦应该说的真的,他不是凶手,”
董天乐仰头盯着天花板,他心里也赞同这个说法,确实,刚刚虽然生气归生气,但是对方敢做这些事情,但是却绝不承认他杀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