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对。

长歌不理她，只直勾勾地看着老人，不放过她的每一个动作。

老妇人听见长歌的话，整个人颤抖得更加剧烈，嘴里不断念叨着：“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杀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长歌微微皱眉，看老妇人的样子应该五年前的一些事情有着极大的心里阴影，如果贸然问的话，长歌不确定是不是会令她受更大的刺激，导致发生一些不可挽回的后果。

就在她一筹莫展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时候，一道熟悉无比的清润嗓音从院外传进来。

“阿姐，你怎么在这里？”

长歌转头，之间明月一身黑衣站在门外，惊愕地看着长歌，那眼神不似作假。

长歌心中升起疑惑，不明白为什么明瑜会在这里。

明瑜看见长歌，抬脚走了进来，有看见躲在角落的老妇人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头，似乎对眼前的局面觉得棘手。

长歌反应过来，好整以暇似笑非笑地看着明瑜：“我才要问你，你与这个郑冉是什么关系。”

明瑜抬头，一双眼睛与长歌直视，眼睛十分透彻没有任何心虚，他似乎有些踌躇说道：“我若是说我和她没什么关系，阿姐信吗？”

长歌勾唇：“信啊，你说什么我信什么，只是你究竟要怎么说？”

明瑜沉默半晌，最终似乎有些无奈走到老妇人面前，将油纸包的饼递给老妇人，老妇人在明瑜进来的时候就松懈了几分，如今看到饼犹豫了几分，终于接了过去。

递了饼，明瑜抬起头：“我不会骗阿姐，我和她有关系，但是不能告诉阿姐，如果今天阿姐想知道什么不如告诉我，我帮你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