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
她发现自己自从见到裴卿之后似乎就变得有些暴躁了,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裴卿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地和长歌对视着。
一时间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怪异起来,最后还是长歌最先缴械投降,她最受不得裴卿那种眼神,淡然中总有一种似有若无的侵略感。
“你怎么来了?”长歌突然就有些颓然了,她突然就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没有学到家,应该再回西夏重头再学一遍,再回大秦。
裴卿:“来看看你。”
长歌撇撇嘴:“就只是看看?”
裴卿:“当然不止。”
长歌抬眸一双清澈的眼睛直视裴卿:“那还有什么?”
裴卿起身走近长歌微微附身在她耳边说了几个字,令得长歌脸色微微一红,眼眸如一汪秋波轻飘飘地看着裴卿。
裴卿轻笑着,一股天生自成的邪魅狂肆从他的眼中倾泻而下。
“夫人是西夏郡主,想必对饶心草很熟悉吧?”裴卿的笑意突然掩去,画风更是一转。
长歌的神色一僵,眼中闪过一丝精芒:“什么意思?”
裴卿淡笑着,笑意不达眼底:“夫人不会不明白为夫的意思吧?”
长歌脸色一变,一双纤纤玉手闪过一丝红光直袭裴卿的要害之处,速度之快只剩下残影。
然而裴卿却是随手收起折扇轻挡,便让长歌的手止步于他的胸口几毫米的距离,他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夫人真是好狠的心啊。”
长歌眼睛眯了眯,看着裴卿的眼中带着浓浓的警惕,能挡住她突然一击的人这世上绝不多,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没想到这裴卿竟是其中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