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便回忆起以前所发生的事情,一直到那天晚上我失去知觉之时,这中间的事情都记得一清二楚,却唯独对自己来过这间房子的事情有一些模糊,其实也不能说有一些模糊吧,就是一想到这间屋子,脑袋就有些发痛。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这一节的记忆在那晚被撞模糊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我他妈的还在切切地担心人家脑子坏了,只能去从事体育行业了,谁知道人家压根没事,教数学教得那叫一个溜啊,而我才是一个二百五呢……
捶了捶自己的脑袋,我刚想往屋外走去,门口就已经进来一位穿白大褂的年轻女医生,而且看起来挺青春阳光的,特别是她的胸脯看得我脑子一阵充血,感觉就像我的左手手背一样。
那女医生看了看我的左手,笑着说道:“哟,挺能干啊,小伙子,还自己给自己放血了。”
我低头看了看,发现自己的左手确实在滴血,脸上就不由一阵尴尬,而这个时候,那个女医生已走到我的面前,并从口袋里拿出一团棉花,揉了揉,然后就按在我左手手背扎针的地方。
当她的手触到我的手的时候,我只感觉到一块暖玉般的东西贴在我的手背上,那么温润,那么滑腻,而且她离得我很近,嘴里轻轻呼出的气息直往我鼻子里钻,直搞得我不仅仅是脑子里充血了……
我连忙按住那块棉团,然后走了开来,不然接下来只会更尴尬。
可是,这学校里的女人怎么都他妈的发育得这么好啊,弄得我都想来这里念书或者教体育了……
正在我感慨万千的时候,刘辉忽然走了进来,当看见我后,脸上就泛出了一丝微笑,然后走去对那女医生说了两句,那女医生就回头看了我一眼,嘱咐了我一句注意身子后,就扭屁股走了。
第一次有这么美的女人关心我,所以我心里是很受宠若惊的,同时竟然也有了处对象的冲动……
“我睡了多久?”我晃了晃脑袋,丢掉那些杂七杂八的念头,向刘辉问道。
“不久,一点儿也不久,你才睡了一个晚上和一个上午,也就是今天才是第二天中午。”刘辉嘶了口气,看了看我,眼里满是担忧的神情,“可刚才李医生说你的脉象有些奇怪,有时候是‘微脉’,有时候又是‘洪脉’,但整体脉象还算平稳。”
在听到我只是睡了一个晚上和一个上午的时候,我还是比较吃惊的,而更让我吃惊的是,看不出来那位李医生竟然也懂中医。
我是采药人,自然也懂一些中医,也就知道“微脉”和“洪脉”,而以我们道家思想来看,这两脉其实就是一回事,因“洪脉”见于腹满虫疾等症,会引起正虚邪盛,继而导致阳气衰弱,正气不足,即“微脉”。
从我这两天的经历来看,我与那些蛊虫打交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沾染些虫疾的症状也很正常,而我之前也确实感觉到肚中恶心想吐。
这样一来,我体内自然就会阴盛阳衰,血气衰微,进而出现“微脉”的脉象,但好在我整体脉象还算平稳,不会有什么危险。
为了以防万一,更为了检验一下曾红荨是否还在我的体内,我先是吸了口气,然后平匀地送到全身各处,并没发现有什么不一样,最后又在心中默念了一遍“甘露咒”,而我的身体确实没什么异样变化。
我松了口气,想了一下,便对刘辉说道:“对了,刘叔叔,你是学校领导,也见到了昨晚所发生的一切,我觉得……觉得你最好能给你们校长说一下,给学生们放两天假!”
刘辉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凝重,然后才点点头,说道:“好!这件事包在我身上!可是,小……小张,你有把握解决这件事吗?”
“有!怎么没有?”我咬了咬牙,狠心说道,“但是,这件事得越快越好,争取一会咱们就能行动!”
其实,我对这件事没什么把握,但所幸我晕得不久,今天就醒了过来,而且现在正是艳阳高照的中午时刻,所以白天行动的话胜率会更大一些,再不济一会把老王和钱队长都叫上,算是他们为学校做些贡献吧。
刘辉也咬了一下牙,转身叫楼下的老王先替我打一份饭来,叫我先吃着,不要空肚子上阵,然后就去找校长了,走之前还告诉我这事一定成,只是等一下要辛苦我了。
我坐在屋里,正想着一会该从哪里入手,而老王就已打好饭菜进来了,看来这军人就是雷厉风行啊!
吃了饭,老王又问我楼下的黄德忠该怎么办,我说先带我下去看看吧,然后老王就带我来到了一楼的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