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如果大家感兴趣,可以去看看原文,这个故事出自《聊斋》中的仙桃。
而看到这里,也许会人有疑问,《聊斋》不是写鬼写妖、说精说怪的志怪小说么,野史都算不上,就更别提正史了,上面记载的东西怎么能当真?
《聊斋》也确实是志怪小说,出自蒲松龄先生这位小说家之手,其真实性的确难以与史官记录的正史相比。
但是虽说小说家者流,盖出于稗官,街谈巷语,道听途说者之所造也。
可孔子也说过:“虽小道,必有可观者焉。致远恐泥,是以君子弗为。”然亦弗灭也,闾里小知者之所及,亦使缀而不忘,或如一言可采。
由此可见,小说家之言并不是不可相信,而是要以下见大,更要学会分辨。
蒲松龄写在《聊斋》的故事,大多都是道听途说来的,属于小道消息。而仙桃这个故事或许有夸张的成分,可也间接证明了,障眼戏法自古就有之。
而且凑巧的是,在外八行的诸门之中,刚好就有一个擅长玩弄戏法的门派——红手绢。
或许红手绢这名字不怎么上口,听着也挺别扭,一股土包子味,就像那桥头卖艺团队的名字。
可老话说的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虽说红手绢这门派的名字是俗气了一点,少了一种混迹江湖的霸气,但是人家可是外八行中最为梦幻的一门。
据我所知,红手绢一门的祖师乃汉末奇女红衣,红衣并不是她的名字,而是她的外号。
野史札记中对此女的介绍只有寥寥几句,可在外八行的传说中,倒是不少关于这位奇女子的通天幻术的故事。
传说她曾街头卖艺,取麻绳一根拿在手中,抖手之间麻绳就如竹竿笔直的立在地上,随后他顺着麻绳攀爬而上。
绳索极长,举目难见其端。
周围的看客见她上去后好久都没有下来,于是有大胆之人尝试着拉那根立在地上的麻绳,谁知一碰之下,麻绳竟然瘫软下来。而爬到绳顶之人已不知去向。(和聊斋仙桃的故事有些类似)
红手绢通俗的说法就是戏法,中国的传统戏法,也可以叫做障眼法或者幻术。
红手绢这一门的幻术与西方魔术差别很大,而现在红手绢一门流传于世的大多是一些低级幻术,不过丹、剑、豆、环而已。
这些戏法讲究的都是“上下翻亮,经外交代。”意思就是把双手的前后左右都亮与观众的眼前,道具的里外也都让别人看个清楚。
然后在进行造作,而魔术呢?魔术的手法讲究的是“上指下掏,左亮右操。”
当魔术师一只手指向某处的时候,你去观察他的另一只手吧,他的另一只手一定在掏某些埋伏。
只是可惜红手绢一门正宗手艺,早已随这时间的流逝失传不少,而且挂牌的传人也都低调异常,要不然那里轮得到外国小术来我中华大红大紫。
话题扯的又有些远,而我说这些,当然也不是单纯地给大家科普。只是想告诉大家一个重要信息,那个人既然能做到瞬间消失,没准就是红手绢的门人。
可就算他是红手绢的门人,他也不可能凭空消失,毕竟幻术终归是幻术,而不是仙术,做不到十全十美!
而且既然是幻术,那么总会用到辅助道具,相对应的自然就会留下马脚。
“合着真是外八行的同行啊!”
蹲在地上搜寻半天后,果真就让我找到他留下的马脚,电视柜这附近的地板明显与四周的地板不一样。
我在这里说的不一样,可不是说地板的材质颜色不一样,而是它们上积累的灰层量不太一样,而且接近电视柜的一块地板上,有一道弧形的划纹。
这道划痕不像是人为故意划出来的,而是有人经常移动这电视柜,从而让柜脚划在地板上,天长地久就形成了这道划痕。
根据这个推断,我当即就站起身来,尝试着推动了一下眼前的电视柜。
我也没有用多大的力气,电视柜居然自己转动了一圈,一阵机栝转动的震动顺着指间就传到了我的大脑里。
而接下来,发生了让我吃惊的一幕,我自己都还没弄清是怎么一回事,就已经身处在另一个房间了。
我之所以敢肯定这是另一间房间,是有充足的证据,这间房间的布置明显与章小鱼家的客厅不一样,而且弥漫着一股浓烈的尸臭味。
难不成穿越呢?
我一手拿着蜡烛,看了一眼四周的环境。脑子里情不自禁冒出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