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来宽的门扉堵得严实,借并不算明亮的月色,我勉强看清那人容貌,可不就是肥婆卢燕!
朝天鼻动着,不知探查些什么,过得一阵才流进来。这肥婆没了骨头般,大滩肉贴住地面往里流,一丁点儿响动也没有。透过半指宽的窗户缝儿,我瞅见肥婆游上大通铺。
三百斤肥硕身体在人堆里游,朝天鼻不时动动找寻目标。她停下动作,将一滩肥肉游到床边男子前,脸对着男人,双手扒住自己的香肠嘴,慢慢扯开!
在我最荒唐的想象中,人类嘴巴能吞下一个西瓜,眼前发生的事儿,已是想也不敢想。肥婆扳着自己的嘴越扯越大,两眼睛
挤成一条缝,脸上横肉堆到额头一褶褶的摞起来,下巴扯到胸前,黑洞洞的嘴里钻出个脑袋来!
脑袋是花季少女的样儿,挺清秀,就是满目红黄粘液,一头长发也黏糊糊的批在身上,好像从羊水爬出的婴儿,看着人起鸡皮疙瘩。她对着我的方向笑,还挥手致意,似在打招呼。
我谨记元宝宝提醒,身体沉在椅里丝毫不动。黏糊糊的花季少女有些失望,她低头掰开身下男人双唇,把自己往里塞!男人的嘴显然不能塞进去一个人,少女粘滑脑袋从各个角度拱着,把男人的嘴越撑越大。
我努力告诫自己,就当在看电影,别怕,可心跳还是加快不少。男人喉咙发出吼喽吼喽的嗓儿,听着很膈应,少女将前额塞进男人嘴里,接着是后额,然后一点点往里钻。男人脑袋橡皮般撑大变形,看不出脸型了。
少女钻进男人身体的全过程我看在眼里,直到那双白嫩细足缩进男人口中,我才松口气,这该完事了吧。男人从外表看,除胖一圈外无任何异常,难以想象体内会藏着一名花季少女。
还在想外间的鬼东西该怎么处理卢燕那一大滩肉,总不能扔下不管。男人嘴中忽地伸出个白皙脚趾,少女竟还要出来。我又看一遍惊悚变形记。
男人快被玩坏了,脖子肿到腰那么粗,少女想钻出来很费劲,人肉紧致的擦滑魔音绕耳难去,我眼看那胸膛鼓起来,脖子肿如猪,脑袋橡皮泥般变换形状,男人嘴张到蟒蛇口那么大,少女才完好出来。
身下男人恢复如初,表情都未变动,睡的香呢。少女失望的摇着清秀脑袋,继续寻找下一目标。我算算,鬼怪一进一出半小时,夜还长,不知还要看几次变形记。打算闭目不看,心头又慌张,只得静静看着,强忍难受不适。
一个半小时过去,少女终找到满意‘人选’,再次从一名壮实男人嘴里爬出来,并未再次离开。这男人我倒是能叫上名字,叫钱波,张梅亲信之一,和我聊过一两句,谈不上认识。
少女爬出来后坐在男人边上,表情痛苦,秀眉紧皱,面上豆大汗珠往下淌,趴在床上干呕。少女嘴巴撑大,看着并不恶心,别有韵味。
她嘴里响着喃喃低语,不多时又夹杂一丝婴儿啼哭。我眼看她身形晃动,双手按塌脖颈蠕动间吐出个小小婴儿来,婴儿脐带还连在少女嘴里,滑腻腻的看着汗毛倒竖,手脚都麻了。
少女充满母爱的咬断脐带,将婴儿贴在自己侧脸亲昵许久,后小心的把婴儿放在钱波嘴边,婴儿小短手活动间自己爬了进去。少女在钱波嘴边挥着手,这场景和送孩子上学的母亲没两样。
我在心底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好奇,好奇心害死人。这一阵恍惚再凝神时却看不见少女,只有卢燕那滩肉铺在榻上。耳边突兀想起好听脆音“大哥哥,让我进入你好不好,很舒服的。”
我差点暴走,理智很快接管身躯,还是不动坐在那儿,我相信元宝宝。
少女把小脑袋在我侧脸厮磨一阵“要不,你进入我吧。”
我还是不理她,少女哼哼着“没趣的家伙,别紧张,浑身肌肉硬邦邦的,心跳那么快,我很漂亮,你怕什么,男人不都喜欢美人儿吗。”
她终于是放过我走开,重新‘穿上’卢燕,在地上活动一番手脚,出门远去。她走好一阵我才动弹,数滴冷汗打湿鬓角,举腕去擦,越擦汗越多。
抬眼看到张梅睡的欢实,我拿出掌机扫一眼,还有两小时天亮,抓紧睡吧。把张梅抱着往里边放放,我躺在床边倒头进入梦乡。元宝宝的嘲讽依然在耳边回绕“负心汉,不是喜欢美人儿吗,刚才那妹妹少有的标志,咋看都不看人家,多伤少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