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村只剩下了一个深坑。想到这里,我突然记起孙建国之前对我说的一句话,混社会的往往对别人非常狠,但是对自己更狠。那会我还不明白其中的意思,现在算是见识到了。
任鑫拿下烟斗,苦口婆心的说道:“你个愣头青的铁头娃,我看你也快有五十岁了,怎么这点事情都分不清?活着多好的,而且到时候就算解释,你也可以说是因为我拿着炸弹威胁你,你不得不放我走,这不在你可控制范围内,根本对你的职位造成不了影响。”
“对了,我是没想起来这件事,猩猩过来,你把这张字条拿给他,他应该知道怎么做。”
任鑫说着重新叼起烟斗,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本子,唰唰的写下一行字,然后折了下交给樊猩,樊猩接过走到赵思敬面前,将纸递向他。
赵思敬瞥了眼樊猩,又看了看任鑫,最后又瞧了瞧周围的战士,缓慢的拿过樊猩手里的字条,打开后眯着看了眼。
我没看见字条上面写的是什么,不过猜应该是收买之类话语,果不其然,赵思敬忽然呵呵的笑了声:“任鑫啊任鑫,你以为靠着这些糖衣炮弹就能收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