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把遮在脸上的口罩摘下。
“哟!”
“哎哟!”
我和刘长水同时大吃一惊。
“这不可能!不可能是他!”我的心跳再次加速,贴在前胸的监控仪,滴滴答答的报警响个不停,似乎是在提示医护人员,我的心跳有些异常,一位护士走进病房查看,我随手把贴片从前胸揭掉,朝那护士说道,“我没事儿!请你出去!”
护士观察了一下我的表情,又试探的看了一眼李国良和刘长水,见大家都没有表态,识趣的转身离去。
“这怎么可能?”刘长水浑身僵硬,呆若木鸡。
“是不是他?”我问道。
刘长水把视频定格,截取图片,用手机里另一个看图软件,把图片放大。
副驾驶座位上那医护人员的头像,充满了整个手机屏幕。
那人的双眼,当时正盯着摄像头,此刻看来,像是正在和我们对视。
“26年了,难不成他还活着?”我问自己,问刘长水。
“这不可能!”刘长水面沉似水,感慨万千,“当年你走得急,你不知道,但我是一直都在那里。我是眼睁睁看着法医给他做的检查,亲耳听到的他的死亡判断。我亲自去殡仪馆,给他送行,看着他的家人掩埋了他的骨灰!”
“谁阿?你们说的什么?”李国良听着我和刘长水的对话,有些摸不到头脑。
“你不会知道的,这是26年前的事情!”我沉吟许久,低头不语,终于,抬头,挥手,把夏望秋叫到我的身边,让他站在手机前。
“我过去经常给你讲的那个故事,你还记得么?”我问。
“记得,我有印象!”夏望秋说道。
“那你看!”我指了指刘长水的手机,屏幕上那张放大了的照片,虽不清晰,但仍能清晰辨认面部特征,“你看,这就是郑忠!没想到他还活着!”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因果报应,屡试不爽。
“不可能,当年,我们都亲眼得见,他被枪击中后脑,子弹贯穿整个颅骨,头部都被打烂了!”刘长水矢口否认,“这不可能!他不可能活着!”
“无所谓可能不可能!”我摇摇头,自习思索这里的来龙去脉,“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现在事实就摆在眼前!”
“什么事实?”李国良听来听去,愈发糊涂,他双眼注视着我、刘长水和夏望秋。
“事实就是,26年了,一个当年已经确认了死亡的人,如今死而复生!”刘长水说道。
(第三卷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