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地咳嗽了两声,见那三个女的还是把他当作空气一般,只好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我一个糟老头子,能把这天然这年轻的小伙怎么样了呢?”
“这位鬼仙是名夏星辰吧,果然绝阴帝体,即便是不在那地下,这幽冷的气度也让人畏惧几分呢!”那沈召忠眼睛看向那立在远处,古井无波的夏星辰,嘴上夸赞道。
这夏星辰本就很讲礼数,见这沈召忠夸她,微微颔首,也算是默认了。
“这俩位天然贤侄的红粉知己,可否听我这个老朽说上几句?如今,天然也算是惹上了些许的麻烦,你们三位自然是这当世俊杰,又算得是交心的好友,也自该帮助是吧?”
那聂小妍和水浮听到这沈召忠这般说道,这才把头向他看去,只不过俩人的神色却是不甚相同。
那水浮满脸挂着担心,那聂小妍却是目光若电,轻蔑地向沈召忠看去。
“不要以为,没有了你,这天然我便护不住…这古土,我还有几分忌惮,但是在这里,我不喜欢你这样跟我说话。”聂小妍身体中赤红色的气息随着她冷冽的话语,溢散而出。
那沈召忠笑呵呵地听着聂小妍说完,赶紧摆了摆手:“这位姑娘啊,我可不是找你来打架的,老朽要是哪里说的听不顺耳,也多担待一下才对嘛,毕竟岁数大了…”
说着,却是把头看向那水浮,点头说道:“金丝纹面,这一代鬼族的女王,不简单啊,看来你也遇到了一番机缘才对啊…”
“是不是与这黎族血脉也有些关系?”那沈召忠像是对一切了如指掌,说话的口气,确实让人听了很不爽。
“至于这位脾气颇大的姑娘,老朽还真是看不出来路,不如你自己来讲讲可好?”
那聂小妍似乎真的动了肝火,赤色的血气刹那间竟是凝结而成了一条狂舞的飞龙,一声龙吟乍然响起,冲着那沈召忠的面门就冲了过去。
“狂龙真气决!这….你怎么会我们沈家鞭法的御气总纲!又是怎么练到这真气溢体的境界界!”那沈召忠看着那席卷而来的罡风,吓的面色惨白,再没有了方才的半点淡然,狼狈地抽身爆退,一脸忌惮地向聂小妍望来!
“哼,就是当初的沈沧生,也不会跟我如你这般讲话!不是想知道我路出何家,来接上几招便是!”那聂小妍袖带暴掠而出,上面竟然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芒,挥动的时候,都发出了割裂空气的响动。
“沈家鞭法起式!你究竟是谁,我们沈家后生里面并没有你这般天赋的后生!莫说是后生,就是那些闭关后山的老家伙,功力也....."那沈召忠身子在这泉水之上来回躲闪,几道鞭影扫过他的身侧,已然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几道红烈的淤痕!
“我的天,你....难道说....你是聂...."那沈召忠盯着聂小妍的面目,眼睛像是要从那眼眶子里面掉下来,嘴巴里却大声地喊道,惊惧不定!
“未道钱三,笃泽晴凉,朝山物外,怡光小喰,生綵游窦,莫曲心肝,物其身由....”聂小妍看那沈召忠一副掉了下巴的表情,这才收回了那已然化作钢鞭的袖带,嘴里轻轻地念了起来。
“拜见,聂阿祖!沈家后生沈召忠老眼浑浊,竟然没能认出您,实在是罪不可恕!愿承受仙姑之责罚!”大跌眼镜的是,这沈召忠,听着这聂小妍念了这么几句后,竟然直接卧身地上,叩拜了起来。
这聂小妍方才使出的手段,看起来都比刚才和水浮打斗的要牛逼了许多,看来这聂小妍还真是对不同的人,使用不同的招数呢啊。
记得聂小妍曾经说过,她与那沈沧生当年还见过面,她这出神入化的鞭法也是跟那小子学来的呢,照这般看来,这沈召忠都是聂小妍不知隔了多少辈的后人。
那沈召忠方才一个姑娘一个姑娘的叫着,谁能不生气呢?
“既然,知道了我是谁,那便好好的说,我之前之所以不愿意表露身份,实在是不想沾染不必要的麻烦,亦是想着天然的这段纷扰,借助古土的势力,应该也会平息,可如今看来,连我也把事情看得简单了。所以,这天然,你即便是这古土之主,也别想乱做什么主意。若不然,即便咱们有着祖辈的交情,我亦会拼死我的性命,不会放过你。”聂小妍冷冽地说着。
“额,这,我哪里知道这天然贤...啊,天然兄弟是聂仙姑的朋友,再者说了,我也当真没有坏心。好了,我便和你们说一下咱们目前面对的形势,聂仙姑听完,再做定夺。”
可是,这沈召忠话音才落,那玻璃门外,竟然突然炸起一声巨响,屋子像是支离破碎的碎纸,一下子就变的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