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亦是发现了一处诡异。
老嘎子那眉头先是颦了下,却又松了开去。嘴角邪邪一笑,取出那包里面放着的土炮儿子,往那几个獾子的跟前慢慢靠了过去。
看起来那獾子也是跑的累了,竟是不躲不闪,冲着老嘎子就要撞上去。
老嘎子出手麻利,一炮一个,把那獾子脑袋上都崩出来了个大窟窿。
老嘎子美滋滋地提着那三个獾子向我们走来。
我那肚子早就饿的叫娘了,一时便将那诡异的原地打转抛到了脑后,提起了松垮垮的裤子,去找起了干木头。
这红灌木,材质倒是非凡,它那落下的枝干比寻常木头硬了许多,掰的时候将我手卡的生疼。
阿月那刀工可不是盖的,将那死了的三只獾子,三下五除二便开膛去毛,浑溜溜的就剩下了红肉。
本来我还想寻点水去洗洗,哪想那老嘎子白了我一眼,便将那獾子串到了砍刀上,架在那火堆上烤了起来。
“大叔,你这么淡定,是饿傻了吧。刚才咱们一直在原地打转,这可怎么出去啊?”我看着那火上变得焦黄的獾子肉,撅着鼻子嗅了又嗅,哪料那阿月却是突然出声问道。
老嘎子跟我估计饿的差不多了,咕嘟咽了口口水,这才回过了神。
“小丫头片子,你着急个啥,那外面都是些野人,咱们在这里面待着岂不安全?”老嘎子将那烤着的獾子翻了个个,出声说道。
老嘎子倒是轻松,嘴角挂着笑容。
“哼,不跟你这老头说了,阿鹏哥,你不是老进这林子,见过这东西吗?”阿月见那老嘎子扯下一个獾子腿,不嫌烫,着急地就往嘴里送,不由努了努嘴,向阿鹏问道。
“咱们方才为了躲后面追咱们的东西,偏离了我原来走过的那条路,这里我也没来过,这红叶植物样子如此古怪,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阿鹏倒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那阿鹏,我刚才听你说了个独龙族,这后面追咱们的是他们?”我也好奇地问道。
“应该不是,虽说独龙族有纹面之习俗,可也只是很久之前族中女性才干的事情,如今,他们虽然仍是以狩猎为生,可习惯已与汉人无异,更不会衣不蔽体了,我上次从此路走,直到黑水河岸,一直很是通畅,没碰见什么古怪啊。”阿鹏回道。
老嘎子干咳了一声,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我看他那模样,一猜就是他为了寻那野味,不知窜到了哪里,才招惹来了这么一群家伙。
阿月瞪着老嘎子的眼睛里面也是有着怒意,似乎对他很不满意。
“行了,就算不遇到这东西,那怪蛇不也是危险的很,咱们为了躲那怪蛇还有阿鹏说的那人熊,不也得跑路…”我赶忙打起了圆场。
“来来来,东西熟了,这后腿咱们一人一个,算是我老嘎子给大家赔礼道歉了。”老嘎子那包里面竟然还有佐料,他撒完之后,又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壶酒,脸上那红光一下子就溢了出来。
“你看这林子里面多好,不光避开了那怪人,还躲掉了你们碰见的怪蛇,要不要来点酒祝贺下啊?”老嘎子说着,直接就打开那酒壶嘬了一口。
“嘎子叔,你咋滴不正常了?”我看着这老嘎子这模样,与平常似乎不太一样,脑袋不由一大。
“吃你的獾子腿,嘎子叔我见酒就是这德行儿。”老嘎子白了我一眼,自顾自的开吃了起来。
我们这三人看着他那吃相,也是忍了不住,咬开了那獾子腿。
我是第一次吃这野味,可是把我香坏了,都无需好好做,都差点就把舌头吞了下去。这味道确实不是一般家禽能比的,不过也可能是我饿了太久。
没几分钟,那三个肥大的獾子便被吃的一干二净。
“这外面估计也是大晚上了。这林子虽然绕人,倒是安宁的很,不如今晚就在这里面睡吧。”老嘎子不知是不是喝多了,脸色红的跟猴屁股似的,寻了个树杈靠着就打起了盹。
瞧着过了这么久,确实没什么古怪的动静,我们三儿也是安下了心,寻了个地方,卧倒休息了起来。
还没一会,我便熟睡了过去。
忽然,我发觉有人轻轻拍我身子,我方要张口发问,却被一个手掌严实地捂住。
“嘘,小点声,是我,你嘎子叔。轻身起来,咱们要赶路了。”老嘎子小心翼翼地说道,给我使着眼色。
我见阿鹏正在轻手轻脚地收拾着地上的行李,心里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原来这老嘎子还是对那阿月不放心,只不过方才那一路上没有表露出来,刚才那一番古怪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