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样吗?”
我就纳闷儿了,这老头儿为什么一见面就唯独和我较劲。唐鹏说不是,只不过是当事人,也算是受害者,说以一起参与协助调查。
老头儿沉了很久说:“好,那你们有什么事情就问吧。”
唐鹏有点迟疑,看了看里面,又看了看老头儿。心说:就在这儿问啊?这老头儿还没礼貌,都不说请我们进去聊吗?这分明是没打算说很多,应付了事罢了。
怪不得临出来的时候宋老板说他这个三舅性格古怪,现在看看,这哪是古怪啊,完全就是不通情理。
不过来都来了,尽量把想知道的都问了。于是唐鹏就把我们的来意说清楚了,简单的说就是莲花村范围内有这么一块很奇怪的空地,有什么由来,他曾经是那里的老支书,应该会知道这些。
不过任何人也没想到,这个问题一说出,老头儿眼睛当时就立起来了,平息了半天才一字一句的说:“对不起警官,关于你问的问题,我一概不知道。我做村主任期间,只是关好我一亩三分地,至于你们说的这个地方,我没听说过,如果你们没有其他问题,我还要去挑水砍柴,数不招待了!……”
唐鹏还想问什么,可是老头儿不给机会了,转身关上了栅栏门。
随后大黄狗隔着栅栏门冲着我们龇牙低吼,但是我明显能感觉到,它怕我。
这老头儿搞什么名堂?他肯定知道很多东西,只是有些事情触及了他心里的红线不想提起,我估计或许这些事情或许和他隐居都有关系。
而且方才我就觉得院子里面阴气凝重,虽然我没进去都能感觉到。而且他用带根的生竹子做栅栏,看上去田园雅致,可是实际上竹子本身阴气重。
会招来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所以很少会有人用活竹子做栅栏。这也是很少有人把竹子养在室内做观赏的原因。
我和唐鹏面面相觑,康松松问怎么办?能怎么办,原路返回呗。一个下午白折腾了,我郁闷的望着窗外。
一路开着车,三个人都沉默了。过了一会儿唐鹏突然来了一句:“哎呀!我怎么把他给忘了!……”
本来三个人都在各自思考着自己心里的事情,唐鹏突然来这么一具,把我和康松松都吓到了。
问他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唐鹏说,他有个好哥们儿在档案馆里工作,管理着全市的公职和在编人员的记录信息,包括县志,旧报,还有发展档案之类的。
我问他,这有什么用?
他说,这样我们就可以查找一下陈永年到底因为什么辞职,还能查一查莲花村曾经发生过什么重大的事情。
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主意呢,这样基本就等于大海捞针,先不说那么多档案如何查得过来。就算能查得到,那东西也都是写报喜不报忧的东西,有多大的可信度呢。
唐鹏却自信满满的说,总比一点线索都没有的强,这件事他回市区就马上联系。
原本唐鹏现在不论有什么样的想法,我都要全程参与的,毕竟我才是迫切需要搞清楚这件事情的背后主使到底是不是桑杰。
可是就在车子刚刚进市区的时候,突然电话响了。我接起来,是医院护士打来的,让我赶快赶回去,她们说梅朵刚刚醒了,但是状态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