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说出来。毕竟我没搞清楚寿哑巴到底和双面是什么关系,以及关耀海和他们之前是不是也有什么关系,这些事情我如果乱说,会惹来什么麻烦。
他叫得出杀人尸的名字,也知道如何控制他,并且提到双面,他的表情就有了些不自然。鬼知道他们之间怎么回事,我知道此刻他对于杀人尸为什么会突然成为尸王这件事情还在云里雾里的搞不清楚,搞不清楚就先别搞了。
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然后在打算闫霜的事情,毕竟闫霜的之人躯体都被近老人家给烧了。
而且最要紧的是,虽然恶灵已经从我身体里出去了,但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恶灵死了没有,如果他没死,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一定会再回来找我。
退一步说,就算他死了,但是白先生也不会轻易的放过我。这些事情都足以让我头疼的,现在就算我想躲,都不知道躲到哪里去。
尸哥继续背起我,跟着寿哑巴往山下走。有了尸哥的威慑力,估计方圆几十里的山路不会有东西出来捣乱了。
所以这一路基本没遇到什么事情,只是偶尔遇到几条觅食豺狗,但是这些东西根本不在话下,只要蛇爷一瞪眼,不论多凶的豺狗都夹着尾巴逃了。
终于回到了麦地村旁,寿哑巴的茅草房里。看看时间也就十点多,我脚落地就勉强爬到床上,一丝丝力气也没有,不想动,也不想说话,只是死死的抱着瓶子。
寿哑巴说:“你现在可以把她放出来了,不过要记住,天亮之前一定要收回瓶子里去,否则她的魂魄会散的。”说完就出了门,我听见门外又是锁链子的声音,显然和昨晚一样,门上上锁。
尸哥由于不能沾染太多阳气,所以把我送到家之后,自己就去找附近的坟地里,乱坟坑里自行休息去了。
我靠在床上,勉强坐起来一点。我双手有点发抖,看着瓶子里旋转的红雾,我的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深深的自责,怪自己太没用,让她受苦了。
我拔开瓶塞,红雾在屋子里化成人形,我看到了闫霜那张如玉的脸上挂满了泪水。我不知道她遭遇了什么,钱忠和有没有逼问她,或者对她做了什么。
此刻什么都不想说,闫霜一头扑过来,虽然我什么也感觉不到,但是闫霜的哭泣让我的心也混合着泪水融化了。
这种感觉太复杂,我真的不敢再否认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上这个女鬼。可是这一刻,我拍着良心问问自己,难道不是吗?
为什么瓶子在落入小溪的那一刻,我连想都没想的跳下去。难道我不知道河里的浮尸会把我也拖下去吗?
为什么在闫霜的魂魄被装进瓶子里的时候,被掏空的反而是我,那一刻仿佛我自己也失了魂魄。
我不想解释,也不想表达,因为我真的不敢保证在闫霜的心里,我是个什么位置。毕竟她现在依然认为我是梁梁,可惜我不是。
而且最重要的就是,我们属于两个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