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块的押金,然后又跑到病房。可是医生却说现在不能进去看,我隔着窗子在门外看着那张惨白的脸,心里稍稍安慰了一些。
这时候我想起了刚才和吕晓芳的谈话,问题才问了一半就被医生打断了。这会儿想起来,猛然却发现吕晓芳在角落里打电话,语气还挺急切。
我走过去,她挂了电话心急火燎的说:“秋瞑!那你先照顾一下苒苒,我儿子突然发高烧我得赶紧回去看看,再联络啊!”
说完就一溜烟儿的走了,只留下一脸懵逼的我。
我在这里还能照顾什么?所有的事情自有医生搞定,病人只需要掏钱就行了。今天基本又是白跑一趟,我隔着窗子看了一眼苒苒。
转身走出了医院,不知道为什么,自刚刚用冷水泼脸之后,就感觉头隐隐作痛。难道是着凉了吗?
这样就着凉我也是够了,这身体成了纸糊的了。或许和昨晚上没休息好有关系吧,我打了车赶回酒店,可是一路上,头痛越来越严重。
最后感觉已经视力模糊了,从来没有疼到这样过,我这是怎么了?下了车我跌跌撞撞的上楼,感觉每一步都是那么艰难。
当来到房间门口掏卡片的时候,我眼前几乎是黑的。已经看不清一切,艰难的开门之后我一头扑进房间。
“你怎么了?”我听见了闫霜的脚步声,却没力气抬头看,就这样趴在门口,闫霜费力的把我拖进屋里。
她不断的问我怎么了,可是我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了。
“啊!……”突然间闫霜尖叫了一声甩开我,自己退出好几步,好像受到了什么惊吓,这下连我都呆住了,我不知道闫霜看到了什么。
紧接着,闫霜拿起身边的晾衣架对着我的头就是一顿抽打,这个举动让我太意外了,当然我并没有反抗,也无力反抗。
要说闫霜会伤害我,我是不信的。她每一下都打在我头上,奇怪的是,我并没有感觉疼,反而觉得我原来的头疼缓解了一些。
闫霜不停的抽打,嘴里还喊着:“走开!走开!……”
随着眼前一片朦胧,我再也无力支撑下去,闭上眼睛,后面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当我睁开眼,晃晃头,不觉得疼了,眼前的视线也清晰了。这是怎么回事,我试着自己爬起来。可是一眼看见蜷缩在墙边的闫霜,她此刻一脸惊恐,似乎脸上还带着泪。
手里握着那个打弯的晾衣杆,紧张的看着我。
“闫霜,你怎么了?”我问。
闫霜看上去好像是吓得不轻,见我自己爬了起来,哇的一下子哭了出来,扑在我身上紧紧的抱着我。
我完全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闫霜现在浑身发抖,当真是吓得不清啊!
我安慰了半天才问刚刚到底是什么情况。
闫霜说:“你刚刚开了门就扑到在地上,我本想过去服你,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你的头顶上……头顶……伸出了……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