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肚皮撕扯开来。
怎么办怎么办?
心中的惊恐依然消失,完全被焦急替代。我就仿若是一只热锅上的蚂蚁,站着也不是,坐着也不是。
我举起手刀,朝着小兰的后颈处狠狠砍了下去。与其看着被她自己抓死,还不如将之打昏过去。
我自认为力道不小,可却没有将小兰打昏过去。
情况突变,小兰的双手停止继续抓挠,身体开始快速抽动起来。她双眼上翻,大口大口的白沫往外喷涌着。
羊羔疯?(学名应该叫做癫痫)
小时候在村子里面见到过这种症状的人,当时可是吓坏了,以为那人中了什么邪。
后来才从母亲的口中得知这种病的名字,她告诉我,将来若是遇到了突发羊羔疯病的人,就往那人的嘴里塞点东西,防止病人咬断舌头死去。
记得当年大人们是往犯羊羔疯的病人口中塞了一根木棍。放眼望去,视野之中别说木棍,就连个树枝都看不到。
草倒是有很多,却派不上任何用场。
实在没有办法,我将自己的手腕塞到了小兰的口中。
长这么大,我还是被一次被人咬,说句实在话,真特么的疼。
说来也是奇怪,当我的手腕被咬破,鲜血流入小兰口中的时候,她身体抽搐的频率明显下降。很快,呼吸也顺畅了起来,但却陷入了昏迷之中。
悄然松了口气,赶忙将手腕从小兰的口中拿了出来,顺势将已经被小兰彻底撕破的衣服缠了上去。
此时的情况有些令人难为情,没有了上衣的遮掩,大片大片混杂着鲜红尽收眼底。
无奈之下,只得将自己的上衣脱了下来,艰难的套在了她的身上。继而又将她抱到了最近的长椅上面。
我坐在长椅边缘,细细回忆着今晚发生的一切。
不知为什么,我总感觉事情很不简单,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什么人在背后操纵着。
在一个城市之中,两个毫无干系的人,在两个时间段内不经意间碰到两次,概率低的可怕。
可是,这种极低的概率却被我碰到,并且因为小兰的缘故,我捡起了那封诅咒信。
至于那个钻进小兰肚皮中的脑袋,我是百思不得其解。那颗脑袋,看起来似乎跟诅咒信没有丁点关系。
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
足足想了大半个钟头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反倒脑袋隐隐有些发胀。
轻轻揉着太阳穴,半靠着长椅仰望天空。
皓月在云朵中机械的穿梭着,似乎人间发生的任何事情都跟它没有丝毫干系。
唉,也不知道父母现在怎么样了,出来这么长时间了,对家的思念也越加强烈。也许此时,母亲正站在某个地方,更我一样仰望天空,看着皓月穿梭在云雾之中。
还有建国叔跟雅楠,没有我的牵连,恐怕已经开始过上平静的生活了吧。
李英大叔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听罗忽悠之前说的,他好像是坐上了鬼面门的车离开了。
还有罗忽悠,被鬼面门抓去,会不会受苦。
思绪越飘越远,似乎最近发生的事情全都会在脑海之中一闪而过。
当天色泛起一丝鱼肚白的时候,公园里面已经依稀可以见到过来晨练的人,凡是经过我们身边的,都会好奇的扫上几眼。
甚至还有个大爷让我带着女朋友赶紧回家,说公园里面湿气重,躺在这里睡觉容易生病。
我很感激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大爷,他的话,让我心中产生丝丝温暖。
当太阳洒下第一缕阳光的时候,昏迷的小兰终于醒了过来。
她并没有跟昏迷之前那样拼命的抓着肚皮,也没有再发羊羔疯。只是静静的坐起身,愣愣的盯着眼前的地面。
“你没事吧?我看还是要医院里面处理一下你的伤口吧。”看着沉默的小兰,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我做了个梦。”许久之后,小兰才开了口。至于伤口的事情,她只字不提,就连为什么我的衣服会穿在她的身上,依然没有丝毫表示。
“梦?什么梦?是不是梦到了那双红色高跟鞋的位置?!”
“不,我梦到一个丑陋无比的老头,他跟我说,我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所以他要取了我的性命。”小兰摇摇头。
“哦,那你就不用担心了,只是一个噩梦罢了。我母亲曾经跟我过,梦都是相反的,说不定很快我们就能找到那双红色的高跟鞋。”
“那个老头的模样,跟那颗脑袋一模一样。”
我猛然一惊,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