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得不让人深思了。或许我该提醒雅楠,离这种人远一点。
短暂的交流之后,我们分道而行。雅楠打算带我到商场买部手机,说是联系起来方便。而杨晓芸则是要赶回去工作。
经过深思熟虑,我并没有将杨晓芸眼神中的狠厉告诉雅楠。
在我没有跟雅楠彻底熟络之前,胡乱编排别人定会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哪怕我说出的就是事实,就是真相。
经过一下午的闲逛,我拥有了人生中的第一部手机。一部让我爱不释手的手机。
当我拿着手机的时候,不禁想到一个问题,如果给父母也买一部手机,那样岂不是不用见面就能说话。
当然了,这也仅仅是想想而已,在没有解除那狗屁童子命之前,还是保本一点的好,省得偷鸡不成蚀把米,连累了父母。
回到建国叔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钟。还没休息一会,雅楠又接了个电话急匆匆的出门了。
偌大的家中似乎又剩下了我一个人。
无奈,又没有什么办法。
我没什么事情可做,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玩起了手机,还别说,一旦熟悉了上面的种种功能,真是挺有意思的。
“气色看起来挺不错呀。”
我玩的过于投入,以至于建国叔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听到他的声音,赶忙收起手机站起身来:“建国叔,您回来了。”
“嗯,回来了,雅楠呢?怎么没看到她?”
“她接了一个电话说有点事情要办就出去了。”
“哦,那我回头打个电话跟她说一声好了。对了,情况有些变化,我看你已经恢复了健康,那就事不宜迟,跟我出去一趟吧。”
“去哪?”我疑惑。
“跟我去趟山里,下午才得到消息,说有另外几人今早上就出发了。”
“现在?!天马上就要黑了。”
“对,现在,我们连夜出发,要赶在他们前面抵达才行。”建国叔点点头,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也不管我同不同意,拉着我就往外面走。
还好下午的时候雅楠请我吃了东西,不然不给饭吃早晚都要把人活活饿死。
我嘴上没说,但心里却泛起了嘀咕,建国叔为什么要去山里,还要连夜赶去。他要去做什么?郊游吗?显然是不可能的。
而且他口中的另外几个人又是谁也是让我不得而知。
带着深深的疑惑跟着建国叔上了车,坐在了副驾的位置。
建国叔没有跟我解释什么,只是顾自开着车。或许在他看来,等到了地方我自然而然就一切都清楚了。
差不多大半个小时,建国叔将车停在一家茶馆外面。停车的一瞬间,两道身影打开车门钻了上来,分别坐在后座两端。
一个看起来凶神恶煞,跟胖子相比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是那道从眼角一直延伸到嘴角的伤疤,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另一个看起来倒是温文尔雅,颇有一副算命先生的风范。
他们年纪相仿,约莫三十出头的样子。
待他们坐稳,汽车再次启动。
“建国哥,眼镜去哪了,你怎么带了这么一个愣头青?”伤疤脸在我身上扫了几眼,扯着嗓子嚷嚷了起来。
(这一点,倒是跟胖子有那么几分相似。)
“我倒觉得这小哥很不一般,天庭饱满地阁圆润,目澄清澈鼻正梁润,一看就是贵人之相。只是这眉宇夹杂着些许煞气,却又让人百思而不得其解。”
还未等建国叔开口,那个温文尔雅的人摇头晃脑的叨咕了起来。
别人不知道,我却是心里门清。他说我眉宇间的煞气,应该是我要经历八十一次生死的缘故。看来,这人也还有那么几分本事。
“少跟我扯你套莫名其妙的东西,两年前你不是还说我有血光之灾吗?我到现在不一样活的好好的。”伤疤脸反驳道。
建国叔倒是没有说话,只是乐呵呵的听着那两人拌嘴。这感觉,就好像之前他在看着胖子与眼镜拌嘴。只要不是太过分,他也懒得搭理。
伤疤脸不知从哪弄出一罐啤酒,大口大口灌了起来。
而那温文尔雅的人则是凑到了我的身后:“小哥,生辰八字拿来,让我给你算上一卦?也好看看你眉宇间的煞气是怎么一回事?”
“罗忽悠,我看你还是学学黑子,灌几罐啤酒抓紧时间休息吧。别到时候该干活了你又瞌睡的睁不开眼。”
建国叔从后视镜瞅了温文尔雅的人一眼,开口说道。
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