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就是父母口中所说的贵人吧。
可见我的运气也不是非常倒霉,刚离开村子就遇到了贵人。
当我从头到脚焕然一新的时候,建国叔才满意的带着我们驾车离开。
又经历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我们才抵达建国叔的家。
建国叔的家很大,也很豪华,与吃饭的地方相比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或者说,它们之间就没有可比性。
到了家中,兴致不高的雅楠微微兴奋了起来,她拉着我的胳膊,眉飞色舞的介绍着她家中的情况。
我的心中并没有随着雅楠的介绍而兴奋起来,相反,却有些压抑。
因为在进入她家门的一瞬间,我感到后脊背一阵阵的发凉。
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似乎在某个地方,正有一双恶毒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盯的我头皮发麻。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错觉,想问又不知从何开口。
也许有些事情,真要像建国叔说的那样,就权当做了一场梦吧。
约莫二十分钟左右,雅楠才算带着我把她家的上上下下参观了一遍。
整栋房屋,除了二楼最里的一间不能进入之外,其余的房间我可以随意出入。
至于那间不能进入的房间,雅楠也说不清里面有什么,只是说明那间屋子就连她也不能随便入内。
那间屋子,就算雅楠不说,我也丝毫没有进去的欲望,而且还会躲的远远的。
刚刚经过那里的时候,我的心中陡然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安,而那种被人直勾勾盯着的感觉也愈加强烈。
离开之后,那种难以言喻的不安陡然消失大半,被人盯着的感觉亦是消失大半。
最终,雅楠将我安排在了二楼拐角处的客房中。
安排妥当之后,雅楠指了指斜对面的屋子,让我有什么事情就去找她。
经过两夜的奔波,我实在是累极了,在雅楠回到房间之后,我也进入了临时居住的客房之中。
细细打量了一番,心中无限感慨,有钱人真是会享受。
层次线条分明却又错落有致的天花板,极度奢华的水晶吊灯。
米黄色的墙壁,精致的梳妆台,表面光滑如镜的立柜,高档的不知何种毛皮的地板。
最吸引我注意力的,还是大落地窗边的床铺。
那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一张床,不仅漂亮,而且很大,比我父母睡的那张床还要大上许多。
小心翼翼踩着软绵绵的毛皮地板,朝着大床挪了过去。
抵达床边,飞扑上去。柔软,暖和,夹杂着丝丝清香。
或许是床铺过于舒适,或许是我真的过于疲劳,趴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睡梦之中。
只是这一觉,我睡的很不踏实。
总觉得在床铺周围,有一个隐约的人影在晃动。
那人影的脚步虽然很轻,却全然传入了我的耳中。她时不时翻箱倒柜,时不时又坐在梳妆台前,低声轻叹。
甚至还有两次,她躺在了我的身边,侧着脑袋,在我的脸上细细打量着。
心中害怕不已,但却又无可奈何,想要睁眼却始终不能睁开。不仅如此,就连动动手指都难以做到。
直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入耳中,我才猛然惊醒,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冷汗早已将未脱下的衣服浸湿,就连床铺上也湿了一大片。
这种感觉很诡异,是我从未经历过的感觉。
夕阳透过窗帘照在屋中,暖暖的,让人感觉很舒心。
揉了揉有些干涩的双眼,一步三晃的打开了屋门。
雅楠站在那里,一脸诧异的望着我:“你昨晚打狼去了吗?眼睛怎么这么红?”
打狼?
微微一怔,随即便也释然,或许这只是个形容词吧,也可能是她睡迷糊了,没有分清昨天与今天吧。
“突然换了张床有些不太习惯,过几天就好了吧。”我朝着雅楠咧咧嘴,扯出一个自认为很灿烂的微笑。
“嗯,慢慢就习惯了。我要是换了地方也睡不踏实。对了,饭菜已经准备好了,梳洗一下赶紧吃饭吧。”
微微一笑,雅楠转身朝着楼下走去。
目送雅楠离开,转身钻进了洗手间内,快速洗漱了一番。
看着镜中的自己,无奈的摇了摇头。
脸色异常苍白,宛若没了一丝血色。与布满红血丝的双眼形成鲜明对比。
细细想来,似乎有这样一个说法。
凡是见到邪物之人,都会出点反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