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过吹,冷的牙齿直格挡。
他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过去。
“喂,银雪,我现在弄到小玉了,你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你怎么这么快就带到小玉?唐鸭与云昊呢?”
夜深人静,手机里面的声音听的清楚,对方正是银雪的声音。
秦峰说道:“他们带着杨蕊与梁大强去了医院抢救。”
电话那头银雪格格一笑:“我师兄下的毒,那个医生不要命了敢治他们?天德门的蠢丫头真是蠢到极点。哈哈哈哈。”她笑了几声,对秦峰道:“让小玉和我说两句话。”
秦峰把电话搭在我的耳边,我喊了一声“妈妈”。这个称呼喊出来,让我浑身难受,心头发麻。想到还要继续给银雪叫妈,我真想一头埋在雪堆里。
银雪却激动的厉害,她喜欢的道:“我的乖女儿,妈妈想死你了,你快跟着秦峰到妈妈这里来。妈妈现在就想见到你。”说到最后,居然轻轻的抽泣起来。
听她的话音,她是真的想念小玉,这不仅让我怀疑这个恶毒的女人是不是有块心病,她“收养”小玉不到几天功夫,现在与她分开不到二十四个小时,就是亲生女儿,也不会这么想念呀。
这其中必有隐情。
秦峰还是胳膊紧紧的夹着我,我趁机大喊:“妈妈,秦峰要用胳膊勒死我。”
我一喊,秦峰吓的立马松开胳膊,食指放到嘴边“嘘”的一声。
电话那头银雪大喊:“秦峰,你他娘的不想活了是不是?我女儿少一根头发,我就把你姐姐剁成肉酱。”
“不要不要,我……我已经放开她了,我……我会保护好她的,求你不要为难我姐姐,我现在就把她带给你。你……你在哪里?”
“我在牛头山,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住的旅馆离火车站不远,那里随时都有出租车。我再说一遍,明天中午,我见不到小玉,秦娜人头不保。”说完便挂了手机。
秦峰眼泪直流,自言自语:“没时间了,没时间了。”
抱着我就往火车站跑。我问他牛头山在哪里,他都顾不上回答我。
这里离火车站不到十分钟的路,我们赶到的时候,正是一列火车进站,下车的乘客蜂蛹出站口,十几辆出租车争着抢着拉生意。
秦峰带着我直奔一辆出租车前,司机见到我们,满脸欢喜的迎过来:“这位兄弟要去那个地方?”
“牛头山,明天中午之前要赶到。”秦峰边说边把我往车里塞。
司机脸色微微一变,然后又自然的恢复笑容:“明天中午之前赶到是能赶到,但是……你看现在积雪这么厚,高速不让上,我们只能走小路,本来三个小时的路,我要走七个小时……”
秦峰不耐烦的道:“你说吧,多少钱?”
“七……七百。”看那司机的嘴型,准备说六,说出来就成了七。
秦峰没有犹豫,从外衣口袋里掏出一千,抽了七张扔给司机:“快点走。”
司机把钱一整,踹口袋里,笑嘻嘻的上了车。
按着时间来算,牛头山里扶风县起码不下三百里,明天中午定能赶到。
这时我又想起那只猫,老头控制着它长途跋涉跑了三百里,来回就是六百多里,这么远就为了拿毒药害人。为了对付我们,他们是煞费了苦心,真是猪狗不如。
秦峰不住的在搓着手,脸上不停的在冒着汗。
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想问他。
“秦峰,云昊哥哥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
“什么问题?”
“你与他是不是一样大?还是同月同日生?”
“怎么可能。我是八三年的,他是八四年,我比他大一岁。”秦峰看着我道,“他想知道这个干什么?”
我斜着眼看着他道:“云昊哥哥说,你与他的血是一样的,都能避邪,他的血让小莲子沟的石像不能动弹,破了银雪妈妈的法术,你的血竟然把毒蛇给毒死了,而你一点事都没有。这不是很奇怪吗?”
秦峰看了下手腕上的伤口,摇摇头道:“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大概是银雪与她师兄对我做过什么,不然我也吐不出一条蛇来。”
司机听了大惊失色:“什么?你……你吐了条蛇?”
“开你的车。”秦峰没好气的道。
司机便不敢再多言。
本来我还想与秦峰说说话,但怕说多了漏嘴,就不在多言了,扭过头看着窗外的白雪。
忽然,我发现雪地里偶尔有一两个人,穿着奇形怪状的衣服,慢慢的散着步,有男人也有女人。他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