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中谁都没有得罪过它吧。”我问刘喜生道。
杨蕊掐了我一把,嗔道:“你就不能别说风凉话吗?”
那蛇游到病房门口停了下来,那正是小东昏倒的地方。
“它要干什么?”我也不知道在问谁。
小玉答道:“蛇在看着小东,大哥哥,你快将蛇赶走,不然小东就危险了。”
“不会吧,蛇也能看见鬼?”
话音刚落,一阵悠扬的笛声传进耳,这就是刚才的笛声,音调是相同的,这次的声音大了许多,清楚的传进每个人的耳中。
“谁在吹笛子?”杨蕊问道。
“不知道。”
这时只见那条蛇的身子开始加长,对的,是开始加长,就跟皮筋被人拉开一般,原来它有一米来长,这时它的尾巴不动,身子却在地上盘旋,等它盘旋停止时,足足有四米来长,我估计。
我们从未见过这种现象,一个个全都目瞪口呆,嘴张得跟筷子筒,我知道有一种蛇吃东西就会不断的变长,那是贪吃蛇,但是眼前这条蛇是他妈个什么鬼?它的头慢慢的往怀里缩,就像弹簧往下压,这是袭击的信号,但它袭击的不是人,而是鬼,它的目标是昏倒在地的小东。
小玉也能感觉得出,因为她抓我的手腕越来越紧。杨蕊也一样,我肩膀都被她捏的难受。
突然间,本来平缓的笛音一声紧促,那蛇“嗖”地一声,电光火石间,身子在地上卷成了一团,小玉“啊”的一声叫,就要冲过去,我大吃一惊,急忙拽住她,小玉急得大叫:“蛇……蛇卷住小东了,快救他,蛇要吃小东。”
刘喜生上前一把捂住她的嘴,怕她惊动蛇,把蛇招过来,小玉只能发出“哼哼”声。杨蕊将她一抱,奔下楼去。刘喜生也跟着下去,他回头见我还在盯着蛇,便喊:“云大师,快逃哇,不要命了?毒蛇会伤人的。”
我不搭理他,只眨也不眨的观察着毒蛇。刘喜生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站在楼梯上左右为难。
而我的注意力,完全被那蛇吸引了,恐惧之心不知什么原因竟然小了许多,也许是笛声的缘故,我现在能感觉出,这蛇与那吹笛的是一路人,因为笛声是在控制这条蛇,当笛音紧促时,蛇就行动紧促,笛声和缓时,蛇便行动慢了下来,笛声高昂时,蛇来回穿插蠕动,反之笛声低沉时,那蛇自然静了下来。
若不是训练有素,肯定不会配合的如此巧妙。
蛇身子卷着的东西越来越紧,逐渐出现一个孩子的轮廓,脖子、四肢完全都能看清楚,甚至连耳朵都能隐约看见。我明白了过来,这蛇、这吹笛之人才是来捉鬼的,而我是来骗钱的。
这时,我有一种冲动,急不可耐的想看看那吹笛人的模样。
片刻之后,笛音恢复平常,那音调是多么的悦耳,令人心旷神怡,就好似刚饮完一杯美酒。那蛇的任务也完成了,它卷着小东准备原路返回,再从走廊尽头的窗户爬出去,它背上缠的一圈圈的,好似一只巨大的蜗牛在走廊中爬行。
“不能让它就这么走。”我想着。
那吹笛之人定在楼房顶端,我能判断出声音是从上面传下来的。这座住院部有五楼,顺着楼梯就能上去,我便就要上楼。
刘喜生以为我中邪失魂了,急忙喊道:“云大师,你干嘛去?”
“我到楼顶看一看。”我说道,“你不用跟着来。”说完便加快脚步上楼,要赶在毒蛇之前看到那人。
我已经完全忘记了危险。
等到楼顶的时候,笛声戛然而止,我没有见到毒蛇,却看到了那人。
楼顶有个电视塔,寒冷的月光下,凛冽的北风中,一个白衣飘飘、婀娜多姿的人影矗立在电视塔的顶端,我当然看不清她的脸,但我能感觉出她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绝世美女,她如风中的玫瑰,也只有她这样的美人才能吹出动人的笛声。她像极了一个人。
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前跑两步喊道:“唐鸭,是不是你?”
那女子并没有回答我的话,将手中的笛子熟练的插在腰间,纵身一跃,从电视塔上跳了下去。我心中一凛,这么高的地方,她非摔死不可。
我奔到楼房边缘往下看,下面什么都没有,只有马路两边的路灯,夜又恢复了寂静,耳畔只有呼啸的北风。好像刚才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场噩梦。
我回过头,见刘喜生在我身后,杨蕊也在,她问我:“云昊,刚才什么人在吹笛子?是人还是鬼?”
我没有回答她,反问道:“小玉呢?”
“我将她送在护士办了,有个护士正在值夜班,我说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