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还是佯装的。

“那好，你先忙吧，我再去问问别人。”

耶木杉把执勤表放在了桌上。

离开办公室后耶木杉又去五楼找了夏海南下昨晚说的同事，周豪。

据查问，他跟夏海南下也不是太熟，只是偶尔抽烟时会闲聊两句，况且他也不太喜欢对方的性格，因此两人连个电话都没留过。

“周先生，你确定？”

对话当中周豪说出来了一个重要信息，他证实车祸之前夏海南下离开大厦时和门口的保安说过话。

“确定，他叫文常，我出去的时候发现他们两在大厦门口不远处聊着什么，鬼鬼祟祟的样子，我这个人也不太喜欢管闲事，直接就回去了。”

“你说的文常是门口瘦瘦高高，一嘴重庆话的那个？”

“对，就是他。”

“好，谢谢。”

得到这个信息后耶木杉立即就下到了一楼，查问文常。

“没有，警官，我那天儿一直带站岗捏，没活他说过话。”

对于这个查问，文常开口便不承认。

“你5楼的同事周豪已经跟我说了，他亲眼看到过，你还不肯承认？”耶木杉整张脸变得严肃起来。

“警官，我真没活他说过话，你肯定是弄错哒。”

“你不是文常？”

耶木杉注意着他的眼神，对方不像是在说谎。

“我是文才，文常是我弟娃，带那里。常！过来一哈！”文才说着向门口处右手边站着的保安打了个招呼，“警官，你这么说我还想起来捏，那天儿他活我弟娃好像是说过话，我也没问说的啥子。”

“你...你们是双胞胎？”

耶木杉看着走来的文常有些傻眼，这文常和身边的文才长得一模一样，身高、口音都是，如同克隆出来的一般。

“嗯，常，警察问你，车祸那天那个夏呆子跟你说了啥子？”文才点了点头问着文常。

“警官我跟他啥子都没说啊，斗是打了个招呼而已。”

“真的只是打了个招呼这么简单吗？周豪亲眼所见，他看见你们俩鬼鬼祟祟的。”

“懒个可能，他怕是骗你的，我根本没跟他说过啥子，斗是打了个招呼而已。”

“好，既然你不承认那就跟我去趟局里，我自会好好跟你聊。”

耶木杉不得不和他走程序，因为文常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紧张，这骗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