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病,差点就没挺过来......”
“那您觉得田悦这个人怎么样?”
“小悦是个懂事的孩子,不但人长的漂亮,还很善良,对人特别的好,我头一回见她就挺喜欢的。她大学的事情我们也听说了,但责任确实不在她身上。难为她一个小姑娘,承受了这么多年的自责和痛苦。”
“阿姨,我们听别人说田悦的生活作风有点问题?你了解吗?”
“胡说!小悦明明是个洁身自好的好孩子!”梁母立刻板起脸,“这话是谁说的?你把他叫过来,让他摸着良心问自己是不是在乱说话!”
“阿姨,您别激动,我们也只是听说而已。”夏云夕解释道,“在您儿子去世以后,还传出一些风言风语,说田悦是扫把星,我们也只是来调查一下消息是否真实。”
“还用得着调查吗?这怎么可能是真的?世界上哪有扫把星存在,那都是梦见迷信。就算有,那也不可能是田悦这么好的孩子。”梁母无奈的摇了摇头,“人言可畏啊!”
胖子越听越迷糊,梁母对田悦的印象如此之好,与贾老太的说法可是大相径庭。
但东子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又简单的聊了一会,大家起身告辞,准备离开。
这时,夏云夕收到田母的电话,田母欣喜的告诉她,田悦醒了。
梁母一听也很高兴,要和他们一起去医院看田悦,临走时从桌上提了几盒补品,应该是提前就准备好了的。
苏醒后的田悦被转到了普通病房,她虚弱的躺在病床上,鼻孔仍插着输氧管,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也没有一点血色。
见到东子三人,她的第一句话便是询问魏源的消息。她问父母,父母都不肯告诉她,只让她别提这个人了。
都被伤成这样,还如此记挂魏源,田母又气又心疼,直掉眼泪。梁母拉着她小声的安慰,谁知道说着说着自己也流起泪来。
田悦执意要父母离开病房,她要单独和东子他们谈,父母不同意她就闹情绪,最后没办法,两位老人还是只有离开病房。但也没有走远,就在走廊里守着,梁母也留下来陪着他们。
“巍哥,他现在到底怎么样?”田悦看着东子与夏云夕,焦急的询问。
“他现在在医院里。”夏云夕说。
“他会被判刑吗?他不是故意伤害我的,我不怪他,我不追究责任。”
“医生说他有严重的精神病,发病时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加上你又脱离了生命危险,应该不会承担太大的责任。”
“那就好,那就好。”田悦松了一口气,虚弱的笑了笑。
“你应该是知道他有精神病的吧?上次在电影院,他不就发过一次病吗,你为什么不告诉他?早些治疗的话,说不定就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了。”
“因为我了解他,如果他知道了自己有这样的病,肯定会怕拖累我,不和我在一起。我是想等到结婚以后再告诉他,然后带他去看病,我咨询过医生,像他这样非遗传性的精神疾病,是可以通过吃药来控制病情的。”
“可现在弄成了这个样子,你们还能结婚吗?”
“结婚?我这辈子都不可能了,我也不可能再见他了。”田悦苦涩的摇了摇头。
“为什么?你怕他再发病?”
“我现在才知道,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样,是我害了他......”田悦的眼神里透着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