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什么真儿?再者就是真不让你睁眼,也没说不让你开口讲话啊!”
“说话不看着对方,是不是不太礼貌?”
“我就真特么的给你跪了……这是你实践五讲四美的时候吗?”我实在弄不懂为啥我每个同伴的脑回路都如此清奇,难道真是人以类聚?
花如月倒是一切都表现如常,连个自我冷静的时间都没给我便自顾自地说道:“他已经去置办东西了,我们是不是也该做些准备?”
我对此只是翻了个白眼:“准备个毛啊,睡觉!”
“什么毛?容易找到吗?”
“………就从你已有毛发的部位开始薅吧,等都薅干净了你就成功从道士转职为和尚了。”
“隐约感觉你正在强压怒火。”
“呵呵呵呵,有吗?”
“实在憋不住就别难为自己了,打一架兴许能好点。”
“你踏马把剑给我收起来!就仗着老子打不过你是不?!”
“嗯,是的啊。”
“………心好累。”
“兴许打一架就好了呢?”
“不要,你滚。”
“仙人指路!”
“卧槽……”
宝宝心里苦,但是宝宝不能说。
毕竟说了之后这B就打我打得更狠了……
像花如月这种骨子里有暴力倾向的家伙能忍这一路直到今天才爆发,在我看来已经算一种奇迹了。
很久之后我也曾问过花如月,为啥每天都喜欢找我PK?团花很简单直白地给出了三个解释:朝露是女人所以不能打、青爷是男人但是打不过、我身边就只有你们仨。
然后剩下所发生的事就有些顺理成章了。
挨个揍都得按着排除法来,团长表示很憋屈。
不过关于刚才对花如月的答复,倒确实不是一句气话。
早在之前便设想过了,姜仲义今天不管提出什么,所为的根本都还是他那死鬼儿子,不太可能会顾及别人的死活。所以在我看来,之后不管他想利用我们做什么,都没什么理由真的为他去出力。
我可以理解一个父亲为子女极尽疯狂之事的举动,然而这并不是他以此来残害他人的理由。哪怕仅仅作为一个路过的旁观者,我也有足够的理由不去原谅他这种做法,更不可能出于所谓的同情而助纣为虐。
想到此时估计是有些累了,我懒懒打了个哈欠,而后直瘫倒在沙发上含糊对花如月道:“我得踏实睡一觉了,告诉青爷他们中午要是饿了就点外卖吧。”
花如月听我这么说时皱了皱眉道:“要不要将先前跟姜仲义谈话的内容也都告诉他们?晚上估计就又要不消停了,有个心理准备总是好的。”
“稍微透个风儿就行,不用说太深,别还没怎么着呢就先自己把自己吓得够呛。”
“行吧,我去说。”
花如月说罢便起身离去了,而我此刻是真的很困,脑袋一沾沙发上的抱枕没多会儿就又睡着了。
隐约间似乎做了个梦,梦到一群形态各异的鬼魂围着我瞎蹦哒,还一直吱吱哇哇地乱叫,吵得人脑仁儿都疼了。
“怎么就那么烦人呢?!没挨过流氓打是吗?”我出于焦躁而下意识抬胳膊照着它们抽了过去。
“嘭!”一只待在最前头的女鬼直接被我这一下给砸中了,整个身躯震颤不已的同时突然逐渐变得凝实了几分,而后更是有些突兀地骤然抱住了我的胳膊。
“你给我撒开!我就……”嚷嚷到一半的时候我有些愣住了,因为自手肘处似是真的传来了阵阵清晰的触感。
与此同时,一个温柔中有几分慌乱的女声正轻轻自耳边响起:“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这才有些怔然地缓缓睁开了双目,一眼看去时,傅清浅正面带一丝担忧地看着我,而我身上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条毯子,想来也是她帮我盖上的。
回想起自己刚才的举动,有些尴尬地笑道:“呃……你怎么在这儿?”
傅清浅面露无奈之意道:“还说呢,有些人睡个觉都翻来覆去的不消停,隔三差五地还要吼一嗓子,后来更是连身上的毯子都挣掉了,我这不刚给你重新盖上。”
我对此也只能嘿嘿干笑了几声:“是这样吗?记不太清了啊……我只记着我梦到了一个女鬼,她一直在我跟前得瑟,然后我就一胳膊照着她捶过去了。”
傅清浅听罢面露一抹淡淡的怨念道:“这就是你打我的理由?”
我一愣,下意识低头看去时才发现,自己的右胳膊正架在她护在身前的两只手上被她抓住。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