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吧,确实也不怎么照顾人的……”
“哪里,众位都是为了帮我们姐妹才受这份累的,现在能为你们几位做些什么,我感恩还来不及呢。”傅清浅说着用毛巾轻轻擦了擦朝露额头上的汗珠,转而略带戏谑地看着我道:“不过你刚才有句话是对的,你好像确实不太会照顾女孩子。”
“大概吧……毕竟我村里愿意搭理我的寡妇也没有那么多,实在没什么照顾女人的机会。”
傅清浅掩口轻笑了一声,之后没再多说什么,一心一意地照顾着昏睡当中的朝露。
我有些不自觉地看向了她,并因为某种奇怪的感觉而许久都没将目光移开。
“咋的看眼里拔不出来了啊?这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可不是啥好毛病。”以青爷匮乏到极点的感情经历虽说算不上什么过来人,但好歹经验阅历跟那儿摆着呢,只一眼便看出了其间的猫腻。
我这才缓过神斜了他一眼:“我就发个呆而已怎么就碗里锅里了?您是见着我吃什么了吗?”
“就因为没吃的才喊你啊!不会去厨房做点吗?!”
“老爷子!这才刚亮天,日头都没爬上来呢……”
“别废话,谁让你这么早就把青爷给弄醒了?哎对了,我特么脸疼是不是就因为你个小瘪犊子……”
“老人家您早上想吃什么?我这就去做……”
“嗯,这还差不多。一大早的也别那么费事,给青爷煮三五百个饺子也就凑合了。记住得你亲手包的啊,我吃不惯速冻的那味儿。”
“………我现在选择给朝露伺候月子还来得及吗?”
“你这话就好像伺候了月子就不用做饭了似的,那不都是你分内的事儿吗?要不咱们还是聊下我脸为啥隐隐作痛的问题吧?”
“老爷咂,饺子您想吃啥馅儿的?”
自从当上了这个军团的团长,感觉自己度过的每一天似乎都在忍辱负重。
但不管怎么说,理应很恐怖的一夜还是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扛过来了。没什么劫后余生的庆幸,有的只是对于后续所发生之事的无尽懵逼。
可能是我们昨夜间所干的事确实太过怪诞的缘故,傅清浅的表妹虽说看上去已经不像先前那么惊慌,可还是近乎于本能地在躲避着我们,后来更是直接匆匆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当中闭门不出了。
傅清浅见此情形皱了皱眉,小心翼翼地向我请示道:“要不要我去劝她下楼来?”
我有些疲惫地靠在沙发上摇了摇头:“不必,只要她能继续这么安安分分的,待在哪儿都行。”
傅清浅对此略觉不解:“那今晚怎么办?如果再有什么脏东西来纠缠呢?”
我对此只是苦笑了一声:“现在更应该担心的是当下,要是连今天白天都撑不过去,那就不用再为晚上费什么心了。”
傅清浅听我这么说时顿觉有些紧张:“难道它们光天化日之下也敢出现吗?”
我摇了摇头:“鬼魂之物能直接暴露阳光下的并不多,即便有,也鲜有敢在众目睽睽之下附体现身祸害人的。”
傅清浅似是有些茫然了:“既然没有鬼怪,那你怎么还那么说?”
我轻声叹息道:“鬼应该不会来,但放鬼出来得瑟的那老家伙应该没什么耐性继续等下去了。别忘了他儿子头七将近,真正留给他的时间其实并不多。”
傅清浅附和着点了点头,但看样子并不知道我究竟在忌惮些什么。
我没多解释什么,直接出言嘱咐道:“上楼陪陪你表妹吧,我已经让青爷把朝露也送上去了,届时他会留在那儿保护你们几个的。就在房间里好好待着,不管楼下发生什么都不要露面。”
傅清浅越听我这么吩咐越觉得紧张不已,因此而面露担忧之色道:“难道你们之间还会发生什么冲突吗?”
“不好说,只是一开始就作出最坏的打算而已。”我又叹了口气道:“能撑过昨夜,意外的成分占了大半,而我真的不敢将今日的谈判也寄希望于侥幸。所以,生死有命,上去吧。”
“知道了。”傅清浅缓步走向楼梯的同时再度回首看了我一眼:“待等此事了结之后,我为你唱一出《凰求凤》吧。”
我有些发怔,没太懂她的意思。而等我想追问时,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楼梯的拐角处了。
我只能有些纳闷儿地转头看向了花如月:“凰求凤?那是个森么……我好像只听说过凤求凰。”
花如月同样愕然了片刻,随后却是以一种略带古怪之意的目光打量着我道:“凤求凰是一首古曲,讲的是司马相如以此示爱卓文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