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天尸鬼女

我承认青春年少之时也曾对触摸异性这种事有着颇深的向往，但年纪渐渐大了之后也就不那么渴望了。

尤其是在对方年纪也很大的前提下。

“大爷，我想这是一个误会……”

“你摸完你大娘之后有什么感想吗？”

“整体还行，就是有点凉……啊不是！我是说挺白？好像也不对……摸的比较仓促，没来得及好好体会。”

“哦，那你再摸摸？”

“大爷别闹，我心理素质不好……”

“没事，大爷心理素质好，你可劲儿摸。”

“………”

所以说有时候别人太大方也未必是什么好事。

就在我头皮都有些发麻的时候，一旁的朝露有些按捺不住地站出来对那老人道：“老家伙你别在这装神弄鬼的吓唬人！老娘又不是三岁小孩，会怕你这个？”

老者一语不发地走到了墙边，伸手摘下挂在上头的那把骨琴抱在怀中轻轻拨弄着，声音如泣如诉却又有种异样的悦耳之感。

“我老婆子走得早，也没能留什么念想给我。后来我一想反正自己有这么点手艺，还不如就把她一直留在我身边，也省得上坟扫墓的走远路。”

我咽了下口水，面露几分尴尬道：“这么说大爷您的职业就是做乐器的吗？”

“算是吧，也不会别的，无非是养家糊口凑合过日子。”老人说着重新把自己老伴挂在了墙上，转身从旁边的桌案上摸过了一个暖瓶，从里面倒了两杯白开水递给了我跟朝露：“再等一会儿，我马上忙完了。”

“好吧，谢谢大爷。”我接过水来喝了一口，尚未咽下时看到老人又去角落的工作台前锯东西了，不觉有些好奇地追问道：“大爷，您现在锯的是什么？”

“我儿子。”

“噗……咳咳咳咳！”剩下的半口水直接从嘴里喷了出来，连带着前边喝下去的半口也都快咳出来了：“大爷！我们毕竟没您老人家那么好的心理素质，这种事就不能说得稍微委婉一点吗？！”

“哦，可以。”老人说罢再次略显诡异地笑了笑，手指着旁边另一堆白色的东西道：“这是我孙子，刚才锯的是他爹。”

“………女人，要不咱走吧，我估计再留下的话他们家墙上的全家福里就该有咱俩了。”

“走你个大头鬼！老娘今天还就想看看这老家伙到底想干什么！”朝露说罢气哼哼地往旁边一堆木料上一坐，看她这模样估计连同归于尽的念头都有了。

事已至此，除了陪这个泼妇继续等之外好像也没什么更好的解决办法。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眼看便要到正午了。在这段时间内那老者始终在角落中锯量着他口中的儿子，始终没有回头看我们的意思。

终于，此时似乎是阶段上的告一段落了，老者缓缓长出了一口气，这才抖落着身上的碎屑转过了头：“说吧，你们俩谁想当谁的收藏品？还是说都打算留我这儿？”

我嘴角微然抽搐了一下，满含无奈之意道：“大爷，我们确实是有正事要跟您请教的，之前白姐难道没跟您说吗？”

老者有些不以为然道：“怎么，你们还真那么想不开吗？”

我听他如此说时心中一动：“大爷，听您这话的意思是对此事很了解吗？”

老者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道：“小子，别想着旁敲侧击地套我的话，你大爷终究是你大爷，以你现在的火候就别想着玩什么阴谋诡计了。”

我装傻充愣地憨憨一笑道：“大爷您说这话不就见外了吗？难道您就忍心看您侄儿像个没头苍蝇似的乱撞？最起码也透点风来听听嘛！”

老者微眯的双目中隐有两道精光透出：“风嘛……是没有的。就算有，现在也还不到告诉你的时候。不过既然那姓白的丫头有这个意愿，我稍稍帮你们一下倒也没什么。”

“真的啊？大爷果然敞亮人啊！不枉侄儿对您一直如此敬仰，果然闻名不如见面！”

“是吗？那你说说我叫什么。”

“呃……我一时激动给忘了，大爷您贵姓？”

气氛一度有些尴尬。

好在老者并没有跟我较真儿的意思，目光在我跟朝露之间来回扫视了几次之后这才缓缓开言道：“想在这么大个世界上找几个纸片，无异于大海捞针。但你们要明白的是，这张地图毕竟是前辈高人们用以指引封印借命之力所在之处用的，本身当中也存在着类似的气息。而寻找那些残片的线索，就在这缕气息上。”

听到老者如此自然地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