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你当真……不愿意告诉我吗?”年宇又问。
刘孜笑了笑,关于壁画中的事情他不知道该如何说起,而是捡起水中的短笛,又丢给年宇,“吹一首小曲吧。”
“还吹,你别以为我真不敢打你,我是看你受伤可怜。”年宇把笛子往身后的树林里一丢,“你身上的伤,是韩夏刺的?”
刘孜没应他,而是转头就装睡。
年宇也回到了旁边的栏杆上,他平稳的躺在上面,“不说就不说吧,不过你别忘了你当初拜我为师时说的话。”
“我没忘。”刘孜道,“我会让袁家人付出代价的,他们是怎么让我家破人亡的,我就会让他们怎么家破人亡。”
“罢了……”年宇无奈的叹道,他躺在栏杆上睡了下去,“我希望你永远也不要忘记自己是谁,无论经历了什么,希望你都能记得自己的姓名和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