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遍世间万物,都没有把仇恨的人玩弄在股掌之间的感觉来的爽快。有时候他甚至宁可自己负一点伤,也要折腾一下他心里的那位仇人。他噎不下那口气。
他恨透了刘家的人,更恨透了刘家大坝的人,所以,他要他们都死。
别人都以为刘家大坝的大水,只是一场天灾,只有他清楚,是他毁了上游的堤坝,是他让大水淹了过来,也是他设计让袁文杰不派兵来救,然后他用了七天的时间,收走了所有人的魂魄。
对他来说,这不仅仅是与人斗,更是与天斗。
刘孜的精神几近崩溃,身体也早已累垮,他本也不是练功夫的人,能够挥舞起那把匕首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面对顾决的强攻,他没有后退,也没有躲闪,而是狠狠地把匕首刺出去。
顾决不屑地笑了一声,那抓向刘孜面门的攻势一转。以两根手指夹住刘孜的匕首,将内力灌入其中,轻轻一震,就把匕首震得粉碎。
手指手掌吃痛,整条手臂都被那股力量震得发麻。
向碧婷的聚灵剑此时也从后方刺来,剑刃直刺顾决的心脏。
顾决转身拽住刘孜的胳膊,把刘孜用力地往向碧婷怀中甩去,灵巧地避开向碧婷的聚灵剑。又趁此空隙跳回大雕的背上,转头飞向那困住西门洪和年宇的地方。对他来说,这里就是他的王国,他愿意怎么玩,就怎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