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可笑的男人,你的妻子已经用她自己的手向童星索命了,你还要去向官府讨公道?我问你,你这是要官府的人抓童星呢,还是抓你的妻子呢?如今他们两个人,都已经死了。这案子,应该轮到阴司来判,与咱们活人,是没有干系了。”那黑衣人道。
“你又是什么人?”姚岸挡在刘孜的身前,鼓着胆子,理直气壮地对那人吼道,“我告诉你,我看你就是跟昨夜那个黑衣人是一伙的,那明明是你们杀死了童星,还烧了童星的尸体,凭什么怪罪到韩夏头上。”
“哦?你这么说,可有证据?”那黑衣人凑了过来,摘下脸上的面具,面具之下是一张英俊白皙的脸庞,他的脸,仿佛从未见过阳光。
“敢把这件事情报给衙门,也要自身清白才行,你可别忘了,这童家可有二十多条人命,是死在青阳院这些恶鬼的手里的!”那黑衣人指着青阳院高声吼道,这话,仿佛正是喊给里面的那些鬼魂听的。
“那你有什么好主意?”刘孜直面那黑衣人问道,他虽然也想给妻子一个公道,可这人说的话,也并非没有道理。
黑衣人笑道,“要想给你妻子一个公道,就只能去阴司要,可你妻子却连着青阳院都离不开。现在我这里有一个好办法,也许还不了你妻子一个公道,但绝对可以给她自由,你若愿意试一试,如果愿意,随时欢迎你来南城西门家找我,在下西门洪。”
西门洪把一张名帖递给刘孜,然后便纵身一跃,翻墙而去了。这人,来得诡异,去得也如风一般。
刘孜手里拿着名帖,神情迷茫,眉头皱起,不知所措起来。
“徒弟,这个人……怪可怕的。”姚岸等西门洪走远后在刘孜耳边细声说道。
“是怪可怕的,而且还很神秘。”刘孜望着他消失的方向,“又是南城,这洛水县的南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那里什么都有,杂乱无章的,老院子最多,里面住着的多半都是老人。年轻人十分少。”姚岸道,“徒弟,你要去吗?”
刘孜看看身边的墙,又看看手里的名帖,如果还有别的选择他也许不会去。如今这些人既然都已经找上门来了,他又何必还要躲藏呢。
“两年前韩夏失踪,我可以说是一无所知,几天过后我就收到她的死讯,给她做的,也是衣冠冢,一切事情,都是父母亲戚在操办,如今想起来,已是十分后悔。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我又怎么还能不去。”刘孜说道,他在姚岸面前跪下,深深磕头一拜,“师傅,从今以后,我便不能再做你的徒弟了,我必须要尽一个丈夫该尽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