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诡异的洞穴在作怪,甚至还与外面的阵法有关。
山爷嘿嘿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难道你没有看到周围的光芒吗?我想这就是他们想要的东西,几十年前,他们派人下来找过,可惜没人活着给他们答案。直到后来的几年里,他们找到了老张,也才发现了你。”
“这事怎么还和张师傅有关?”我一脸费解,感觉有太多的事情,我都被蒙在鼓里了。
“事情说来话长,曾经他们找过你爷爷,但他没有同意,随后又是你!至于老张,他是我以前的同事,后来我退出来了,偶尔会和他见面,并了解了一些有关于这里的秘密。”
说着,他的目光看向远处的黑暗,“这里是一处天鼎灵穴,是上古孚杳氏的居所,传说其中藏有神秘的火种,运用这种火种,能够让人具备孚杳氏传承下来的力量,而孚杳氏指的就是十地阎君。”
他的目光憧憬着,仿佛看到了黑暗中的过往,“这周围布下了一个局,称为天星摘月,以周围的七星为子,排列出天然的阵局,而局中的灵兽就是这阵的活眼。”
“地质不会变化,但时间会,作为阵眼的灵兽会。如果说这条盘蛇岭是条龙,那岭中的白蛇,就是它的气运。”
“以如此巨大的阵法,将潜藏在岭中的力量汇集于一点,最后由时间为媒介,释放出那种力量,传承给新的人选。”
“就像我们现在看到的,这里就是一个被时间分割出来的独立空间!”说着,他又指向周围,“这些时间都应对这天上的星位,使一切顺序得以循环下去。而作为这一切循环的导体,是受蛇的习性而延续!”
“这……”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我惊讶的不知该如何接口,“……也就是说,继承了这种力量,就能够找到通往死者世界的路,也能够让逝者归来?!”
“确切的说,是能够引来阴魂,相信你已经看到了,那架编钟就是一把钥匙,当初是你爷爷交给他的。”
“为什么?”我急切的问道,“难道当时我爷爷不知道他的目的吗?”
“因为一本书,时间已经过去了太久,我只记得这么多了,如果还想要找到答案,你就应该回去一趟,去问问你的家人。”
脑子里飞快的想着刚才他话,一切记忆的碎片如电影般掠过脑海,最后只留下一个线索。
那首神秘的曲子,还有这里的地形。
“那……你看到里面的东西了吗?”迟疑的问了出来,山爷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
“这是什么意思?”
“你难道没有看到吗?”说着山爷抬手,向周围指了指,又说,“我在这里看到了很多过去发生的事情,包括哪些死去的人!”
“这算什么,”我有些沮丧,似乎说了跟没说一样,让人大跌眼镜。
休息了一会儿,山爷从地上做了起来,看地上的我们的影针,“唯一能帮助我们的东西,就在里面,那个人说的东西,也许就是只有看到了才能够明白的吧!”
似懂非懂,我只能选择跟着他走,可心里还是想着刚才的事——那架编钟以及可以复活死者的阴阳鸣奏曲。
回忆在脑海里漂浮,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小时候,爷爷就把那编钟给他们了,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山爷口中所说的那本书,又是什么,书上记载了什么?是对于我们家而言的重要——甚至不惜把太爷爷的东西交出去呢?
这些复杂的思绪在大脑中纠缠在一起,我越想越复杂,最后只好把答案推到别处,事情只有自己回去之后再问了。
山爷刚才说我在这里应该看到了,可是……可是看到的那些,算是什么,是什么“秘密”呢?
那些画面,那些声音,是过去发生过的,还是将来可能发生的呢?与瞳玉有关,或者与我有关。
如果蛇面人是要我下来替他找那首阴阳鸣奏曲的话,为什么我会看到这些,那曲谱又到底在什么地方。
这样一联想,事情越发复杂,不知不觉间,又走入黑暗,山爷从怀里摸出一个火折子,打亮后,向前照了过去。
黑暗处,我们终于看到一条通道,可当我们正准备要走过去时,才见那洞中幽幽亮着几道幽蓝色的光芒。
追着那些光芒,我们小心的走了过去,这条路并不平坦,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每走几步就有一些碎石挡在面前。
黑漆漆的通道里,极其潮湿,手扶在石壁上感觉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因为地面上的雪融化后把水滴进来的,还是这里的地下本身就有什么存水的低洼地带。
这条通道,并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