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像天,因为天空最有代表性的东西,日月星辰都没有。
世人画景,多只能以景物中代表性的事物来表示它,如山,人必定无法将偌大的一座山全部画进纸上,所以只能画出山的大貌,来构成山的景象。
在这里,画天更要如此,你总不能把整个天画进去吧,所以只能选择在天空中最有代表意义的东西来画,若画上日月,这也就很容易让人认为是天。
再看这画,如果不是有上下之分,借有盘古分天地之法,还真让人匪夷所思呢?
画中的地,只见飞禽走兽,却不见人,这更是大地所不容或缺的啊!
看整副画,可以理解为天地一道,将就人生于地,魂归于天。
可是……心里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忽然,我脑海里闪过一道灵光,由天地划分之术,才能分辨出的一副画,莫非……沿着这条思路想下去,我想起在大殿里,那个人和我说的话来。
“天地初分,只辨阴阳!这……这也太玄了吧!”也许,这只能算是一句笑言吧,这刻画之人,竟要与天地同齐!
画中故意隐藏后来世人才知的日月以及人,无非是要说自己生于世界之初,够的上是于天地同生了。
千百年来,这位主儿的口气可算是一等一的大了,在浩瀚历史之上,出了不少能人义士,但敢狂妄到这种地步,也是没谁了。
摇头叹息,收起笑意,再看那块石板,根据上面描绘的大概情景,我大概推断为,这可能是块棺盖,从上面的寓意就可以看的出来,这人生于大地无人之时,死在天空无日月之间,可见他对自己生死的囊括早非一般人,但能在石板上刻这样的东西,不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胎盘,就铁定是安祭死者的棺椁了。
这样想着,如果这棺不是有人刻意摆在这里的,那一定有人被葬在这里。
带着这个想法,我回头看去,在蜡烛的光芒之下,果然看到那些尸体中,有很多已经腐烂,似乎是死了很多年,而有的则是新鲜的。
小心的沿着石壁,躲避着那些陪葬者的遗骨,我在这些刚死之人的尸体上看了过去,发现这些人的脸上都有很多红色的小点。
终于,走出了这堆尸体,最后一次回头,就见这里蔓延几十米长,诈一看可真是渗人,好像是时间偶尔的交接点,为某段时间而证明它们的存在。
拿着蜡烛,正在我要转身时,却忽然听到这空旷的地下石洞中响了一声极其短促的叹息声。
有那么一瞬间,在我眼睛微微一眨之时,我仿佛看到了在那尸堆里,有一具尸骨,在那干枯的脸上,向我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目光快速的又看了一眼,声音消失之后,一切又安静了下来,可我却不敢留在这里了。
转身,身后好像因为我刚才的想法,或者那真的已经发生,因为,我感觉它们又活了起来。
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我也顾不上去想时间,因为我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跑!不管面前是哪里,最起码比现在这种让人面对这种“不敢回头”的战栗感要好。
急急忙忙的向前跑着,一路上我手里的烛光不断摇曳,周围吹过的风,被我甩向身后,直到……另一个声音的出现。
那是……脚步声吗?
不,不……那是有人在说话,而且离我并不远……好像就在附近……
近了……有人大叫一声,然后是什么东西的碰撞声,我立刻停下脚步。
侧面是一个门洞,里面跳跃着火光,当我走进去的时候,就见里面是几团黑乎乎的球状物。
目光一打,那东西的直径足有一尺多长,在地上不断的滚动,身上好像还长着一层绒毛,让我禁不住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里,在那些黑球状东西的包围之下,有一个人,看他的衣服,我发现这个人就是敦铘。
看到他,我好像看到救星似的,连忙叫了他几声,才见他慢慢的回头,双眼中射出两道灵光?
灵目之下,一切妖类自见分晓,敦铘一眼扫过来,冷声问了一句,“你怎么会在这里,那个人呢?”
知道他说的可能是大殿里的人,但他这么一问,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知道,我醒过来就在这儿了!”
事情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我这就要向他那边走,脚步也躲着那些黑不溜秋的怪东西,可没走几步,那东西好像能看到我似的径直向我追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这一眨眼的功夫,局势大变,刚才还靠近敦铘的怪东西,忽然掉头朝我这边来了。
我去!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