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但到过那里的人却非富即贵,据说院里的每一尊神像都灵验无比,真好像是在那里就可以看到真神显灵似的。
问起具体地点时,敦铘摇了摇头,“我没有去过这个地方,只是听别人说过。”
我无语了,“那这封信怎么会送到你这里?”
“这就要我们去修斓院找到那个写信的人,才能问清楚了。”
听他这么平静的说着,开车去向一个只知道地名,连在那里都不清楚的地方,我更是不解,“那我们就这么乱走吗?信上写着我们该怎么走吗?”
“信上只说了让我们怎么做,最后的目的地就是让我们去的地方,除此之外,也没别的解释了。”
“我去,怎么感觉你跟闲着没事似的,刚从医院出来,就因为莫名其妙的一封信而去一个不知道在哪儿的地方。”
敦铘侧头,郑重其事的说道,“这绝对不是偶然,很可能和故宫的那起盗窃案有关。”
从案发的那天开始,我们就在寻找,却没想到,竟然在这么久之后,收到这封信。
敌暗我明,应该小心才是,可敦铘竟然什么都没准备,就置身前去,让我感觉这么做太大意。
车子开出去几百公里的时候,敦铘打了个电话回去,随后在一个小镇上停车,加了油后,又准备了点东西。
吃完饭后,敦铘又开车走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他才停下车来。
我睁开眼睛,一边问这是到哪了,一边揉着眼睛向车外看去。
这似乎是市郊的一个停车站,我们都下车后,敦铘走到附近的修车处,问了几句话后,让我把车开过去。
把车子停好,我走了下去,就见这里的老板是个中年男子,身上穿着件发黑的工作服,和他打了个招呼后,我走到敦铘身边,问了句,“什么情况,怎么停这儿了?”
坐在这个修车棚内的小屋子里,敦铘这才解释说,“信上说,让我们在这里等一辆大客车过来。”
修车棚里,只有那个中年男人,除了修车,还负责看管停在这里的车辆,收取一定的费用。
交了一百块钱的停车费后,我开始打听这里发车的情况,听我问起这些,那中年男子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
“您不是去修斓院的吗?怎么会不清楚呢?”
听老板说起修斓院,我这才连忙接口说,“是啊,不过我们这是头一次,也是经朋友介绍来的,所以不太懂情况。”
他扫了我几眼,最后才说,“来这儿的人,一般都是打听清楚才敢来的,像你们这样的,可真是胆子大啊!”
我向旁边的敦铘看了一眼,恐怕也就像他那样的才敢这么做吧,随后又说,“这么大人了,又什么可怕的,难道修斓院还能把人给卖了不成。”
“嘿嘿!您说的是什么话,”那人嘿嘿笑了几声,“我在这儿干了快两年了,附近来的车也不少,而且我这儿也是一段好路,每天来的人不下几百,但不瞒您说,这可不是什么旅游的地方。”
听他说的越发来劲,我急忙接着问了下去。
“我这儿,来来去去的,多半都是朝着修斓院的,偶尔他们因为赶不上车,就会在我这儿将就将就,眯上个半小时。这一来二去的,我就听他们说,那修斓院可是个很奇怪的地方。”
他用了一个“奇怪”来描述这么个地方,好像其中还有很多不确定因素。
“在修斓院里,人们几乎看不到白天,每个去那里的人都这样说,他们无论什么时候坐上的车,到地方的时候,天一定是黑的,好像路一直在变,只有天黑的时候,他们才能来到那里。”
“既然说的这么邪乎,怎么还有这么多人去?”我不禁插了一句。
那人摆摆手,“这就是他们的事儿了,不过话说回来,城里人不就爱掺和这种稀奇事吗?不是还有人闲着没事,爱探险,更把那些经历编写成故事了吗?”
我想,他一定是在说像我们这样,每天闲着没事做,喜欢把自己的好奇心付之行动的人吧!
我干笑几声,“是啊!闲的久了,就想找点刺激的事做,这也无可厚非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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