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我们会看到的!”这句话过后,敦铘没再开口,车走到半路,他说还有其他事,就中途下车了。
我一个人回到故宫,把今天的工作做完后,百无聊赖的坐在休息室,心里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天正好是下午,我感觉有点困,就迷迷糊糊的趴在了桌子上,睡梦之中,我听到一串脚步声,好像在敲打我的梦一般。
嘀咕了一句,我没去理会,继续睡了下去,梦里有一缕黑色的长发落在我的脖子上,慢慢的开始缠绕,我感觉到窒息,可自己却怎么都醒不过来。
周围好像有水,还有人在大声的呼救,也许那个呼救的人就是我自己,因为我感觉自己在挣扎,明明张大了嘴把,却听不到任何声音。
就在生命垂危的最后关头,我忽然从噩梦里醒了过来,可入眼的却是一面血红色的镜子。
眼前闪过一个红色的文字,同时我也感觉到自己头脑一晃,也不知道是看错了还是怎么回事,镜子里的自己,一时间变的陌生起来。
镜子里的自己,向我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脸,我抬手摸摸自己的脸,却怎么都感觉不到自己为什么会露出这幅笑容。
随着镜子里的那个自己看去,我的手忽然摸到脖子上有什么东西,我们用手扯出来一看,那竟然是一撮红色的长发。
似乎这就是刚才在梦里勒住我脖子的东西,想起梦里的那种窒息感,我立刻又向脖子里摸了摸,见再没有找到相同的头发后,才终于放下心来。
拿着那撮头发,我感觉很是奇怪,看这头发的长度绝对不可能是男人的,如果不是我……立刻向周围看了一眼,门依旧关的好好的,似乎从没被人打开过。
莫非刚才有人来过?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时,忽然被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思绪,接通后,就听手机那头传来了敦铘的声音,“快过来,我在门口等你,我们早上见到的那个人也出事了,这一切不简单。”
听他这紧张的语气,让我不敢多停,把门锁好后和同事说了一声,也没听他们回答,就跑了出去。
急急忙忙的赶到车前,敦铘已经等在车里了,可我刚一拉开车门,敦铘忽然伸手搭住了我的手腕。
“怎么了?!”我疑惑的和敦铘对视了一眼,他却什么都没说。
松开手后,敦铘报出一个地址,我就发动车子,行入这灯红酒绿的夜世界之中。
在敦铘说的地方停下车后,我们两个人走下了车,并根据早上那个人留给我们的住址,找到了他家的门牌号。
上电梯的时候,敦铘对我说了句,“留意身后,有事说话。”
电梯在十九层停下,我们走出电梯,敦铘数着门牌号走了过去,最后停在了一户人家的门前。
上前这么一推,那扇门就被敦铘推开了,似乎之前就没上锁,走进屋里,周围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按开手电筒,一道光芒在黑暗中亮起,借着这道光,我终于找到了开关,打开了屋里的顶灯。
忽然出现的灯光,让人不适应的眯起了眼睛,等渐渐适应下来后,我这才发现整间屋子里充斥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在这明亮的光线下,一旁飘动着的窗帘舔舐着地板上的血迹,宣誓着一种杀戮。
敦铘从口袋里拿出白色的手套,在那具已面目全非的尸体前,简单的检查了一下,最后看到他的脸时,我才终于明白敦铘为什么如此紧张。
“他是被鬼杀害的,这是一道锁链,他们两个中只能活一个,他选择抛弃自己的同伴来保全自己,可他不知道这恰恰是个错误,反而在帮真正为他们施下诅咒的那个人,还有从死者身上挖走的那些骨头。看样子这个施术者就是用第一个死者的骨头促使亡魂,来杀害这位死者的。”
说着,又看了一眼挂在死者身上的桃木剑,“不过这也只是让他少了些痛苦,不至于感到被人活生生挖去骨头的那种痛苦。”
最后在那个人的脖子上扫了一眼,敦铘看到了几个熟悉的小字,和他朋友身上出现的一模一样。而在死者的手里,又发现了一张被紧紧捏在手心的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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