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那句话的含义。
“你想想看,那名使用百辟刀匕首的黑衣人,能够在小光和枯蛇的眼皮子底下逃掉,自然是有着过硬的本事,虽然目前我们还不知道这些人的身份,但那个人顺走吴颜给我的木盒子和那封信,就不难看出,这些家伙的最终目的也是冲着那件玉匣去的。”
胡力的一席话,让李于峰无言以对,因为他完全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驳的理由,只能默默在一旁驻足。
“哎,老胡,你刚才提到她交了一封信给你,会不会就是那天被割喉的刘雯雯收到的那封信?”宋财突然想到在他们出发前,刘雯雯被害一事,不由得插了一句。
“我想应该是。”
“什么叫应该?信的内容,你难道没看么?”
“没有,”胡力摇了摇头,神情显得有些失落,“我应该一回屋就拆开来看,只可惜,我后来拆开信封正准备看的时候,那人就突然闯了进来。”
“看样子,信和木盒,对他们来说都很重要。”小光再次加入到对话中,“木盒里有蕴藏天机的帛书,这点倒不难理解,可那封信?”
“那封信是当年917考察队,幸存的三名考古学家其中一名叫作王春的人写的......然后我们从雪山回来之后,刘雯雯收到那封信,就给我打了电话,我心想着他应该在信里写了很重要的内容,也许引导我找到我爹,或者说他在信里揭示了一些我们尚未知晓的真相。”
胡力将有关王春三个人的事,从头到尾简短的说了一遍。
“照你这么说,当年那幸存的三名考古学家,一个在深海自尽,另外一个仍在替不明身份的人卖命,剩下那个叫王春的人岂不是和留下坠简的朱小华有些相像,同样想留下线索指引你去了解整件事的真相。”
听完胡力的讲述,小光仔细分析了一遍,觉得王春和朱小华一样,是在有意指引胡力,而且信的内容一定非同一般。
“也许吧。”胡力点了点头。
“刘雯雯惨遭割喉,信封被夺,现在那封信却出现在吴颜手中,是不是可以说明当晚死在这间屋内的那名黑衣人,就是杀害刘雯雯的凶手?”宋财慢条斯理的说出了自己的推断,“毕竟,这封信是吴颜从那名黑衣人身上搜到的。”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胡力愣了一下,觉得宋财说的很有道理,“可以啊老宋,进步不小嘛。”
“那当然,我吃的那些猪蹄可是用来补脑的。”宋财拍了拍自己的肚皮说,“这些肉也不是白长的。”
“按照你们刚才的推断,那名中毒的黑衣人可能一直在暗中跟踪我们,否则那封信不会还放在他身上,他应该办完事以后,交给他指使他的那个人才对。”现在已然变成了一场讨论会,一群人也不急于下洞,何芸就那件信封的事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人一路尾随我们,或者说刚刚赶到索布衣,还没来得及将信交给他的主子,想要将木盒一同带回去,这样也好邀功。”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只是有一点我感到很费解。”胡力说。
“哪一点?”何芸问。
“如同你说的那样,为什么前脚我刚拿到吴颜给我的木盒跟信封,后脚那名使用百辟刀的黑衣人就闯了进来,他是怎么知道我身上有这两件东西的?”
胡力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孙有义跟李于峰两个人,但并没有在两个人的脸上发现异常。
一行人当中,小光跟何芸还有枯蛇,当然不会跟那些人有往来,他们与那伙人本身就是势不两立,何芸的那名手下那晚伤还没有痊愈,连基本的行动能力都没有,也不会是他。
宋财就更不用说了,这家伙睡的跟死猪一样。
那只剩下孙有义和李于峰两个人了,可那晚吴颜分明在确认了屋外没有人以后,才告诉了他那些事,然后将两样东西交给他,就算是孙有义和李于峰两个人在从中作祟。
也不可能窥探到屋内的情况,更不可能偷听的到。
胡力实在想不出问题究竟出在哪,难不成那个黑衣人还能有顺风耳或者千里眼不成。
“胡先生,该不会是我们这里有人在通风报信吧?!”李于峰第一个开口,故意将声音提高了几分。
“可以这么说,不过我相信这些人迟早会漏出马脚。”
“那大家可得留意了,我可不想不明不白的就死在这黑沙大漠里。”李于峰阴阳怪气的说。
那晚,何芸等人商议次日出发的行程时。
李于峰和孙有义两个人一直呆在屋里,所以两个人有不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