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和厌恶,难道人的思想,竟然会因为年龄的增长而变得越来越猥琐吗?
“兄弟,你想的太多了吧?”涩魔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年少是不懂女人的好处,自然避之如虎。经过与曹莉芳的一番风雨之后,女人的妙用已经被淋漓尽致地消受,试问,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世上还有比女人更能感到神奇和快乐无边的东西了吗?”
不管心里是怎么样的,但如此被人窥探得一清二楚,任谁也不会很舒服的,我不禁问道:“我说涩魔兄弟,你我素不相识,为什么不请自来?”
涩魔“哈哈”一笑:“你丫的几年大学是怎么读过来的,没听说过魔由心生吗?如果不是你的感召,小弟我又怎么会及时现行?”
我有点不高兴地问道:“这么说,你倒是打算一辈子附体在我身上,不再离开了?”
“这个就看兄弟你自己的了,我是走是留,全在你一念之间。”
晕死,他丫的莫名其妙就附体在劳资的身上,现在怎么就成了被我感召,而且去留全在我的一念之间?
“行,”我有点怒道:“那你现在就给我滚远点!”
涩魔果然在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齐玉敏在去她父亲家之前,还要跟茶楼的人员交待一下,曹莉芳接过钥匙后,挽着我的手臂离开茶楼,我们出门的时候,远远地便看到许多人影一哄而散。
不用看,一定是土匪和他的兄弟都没走远,但又不敢接近,看到曹莉芳挽着我的胳膊出门,都象逃避瘟疫一样四处逃窜。
从曹莉芳嘴里得知,齐玉敏年轻时在外地读大学,后来嫁给了当地的一个土豪,可不知道为什么几年后她忽然离婚回到县里,在那以后竟然混得风生水起,只要在县里有点脸面的人,都知道她的大名。
在此期间,别说是一般的富二代了,就是行政事业单位的公务员,甚至是有些离异的官员都对她垂涎三尺,其中也不乏与她十分般配的男人,可不知为什么都没被她放在眼里,所以一直单身。
本来她回来后,一直跟父亲和弟弟住在一起,后来父亲找了后妻,这后妈是个乡下人,比齐玉敏大不了多少,但长得也颇有几分姿色。
都说红颜命薄,这话放在她后妈的身上一点不为过。
他后妈名叫卢珍珍,和丈夫一起在齐玉敏父亲承包的工地上打工,在一次意外事故中,她丈夫不幸从高空坠落身亡。
除了要面对近百万的巨额赔偿外,因为齐父的建筑公司属于挂靠,自己没有资质,事情闹大了的话,他还要面临牢狱之灾。
齐父于万般无奈之中,竟然想出了娶卢珍珍为妻,并承诺赡养她家四位老人和两个孩子,这事才被压了下去。虽然卢珍珍比齐父年轻了许多,但想到整个家庭的后半生都有了着落,而且齐父的事业正处在上升期,她也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就这样卢珍珍成了齐玉敏的后妈,对此齐玉敏也无话可说,只得从家里搬了出来单独住。
她住的是一套六层楼的商品房,三室一厅一厨两卫,装修的算不上豪华,但很有品位,那清新的色调和典雅的布置,让人仿佛置身于一个大家闺秀的闺房。
如果不是在茶楼里看到过她嘴刁香烟的样子,仅仅看她这套房子,很容易让我联想到,这应该是个年轻的女艺术家或者学者、设计师所起居的地方。
由于是单身,除了主卧摆着床外,其他两室被她设计成书房和健身房。客厅也很宽敞,除了电视和沙发外,几乎没有任何一件多余的东西。
置身其中,我觉得比自己租居的那套新房还要好。
看样子曹莉芳也是第一次来齐玉敏家,她对整套房子的装修和布置也是惊叹不已。
齐玉敏这套原本在顶层,又是南北通透,前后都没有高层建筑的住房,应该畅快明亮才对,但我却隐隐有种阴森无比的感觉。
“莉芳,”我不禁问道:“你有没有感到齐姐家,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什么奇怪呀?”曹莉芳张开双臂旋转一圈:“我觉得这挺美,挺优雅的。怎么了,明轩?”
“哦,没什么。”我微微一笑:“怎么我觉得这里有点阴森呀?”
曹莉芳一听,吓得浑身一激灵,赶紧往我怀里一靠,朝四周扫了一眼,说道:“张帅锅,我的亲哥,你丫的别没事吓着我玩呀?”
“也许是齐姐一个人住的缘故,这里阴气比较重吧?”虽然貌似是在安慰曹莉芳,但我确实是这么想的,不过却感觉到整套房子里,似乎处处都隐藏着不干净的东西。
曹莉芳用胳膊肘碰了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