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胡斌身前凑。

“我们是胡斌的好朋友，是吧胡斌？”海蒂依旧笑容可掬，摆出一副我是你哥们的样子。

胡斌有些发愣，对于海蒂的出现他并不奇怪。这段时间海蒂经常在他身边，他知道海蒂的目的。

胡斌此刻的脑中不停回响着小姑娘刚才的话，完全没有将眼前的两个警察放在心上。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胡斌，你还有这么漂亮的小妹妹啊！”海蒂突然像是恢复了童真般，咧着嘴笑，可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样子很邪恶，和小姑娘的天真模样比起来，真是不好意思。

“欣欣，你刚才问我什么？”

没等小姑娘回答海蒂的话，胡斌突然开口问。

“咦？你说什么？我没问什么啊？”叫欣欣的小姑娘眨着大眼睛仰头看胡斌，一副完全回忆不起来的模样。

“就是刚才你说什么命案，哪里出了命案？”

一听胡斌这话，海蒂也立刻来了精神，这不正是他拦下小姑娘的目的吗！

“是啊，我刚才也听到你问了，欣欣，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海蒂赶紧接口，生怕欣欣忘了自己说的话。

欣欣的手在裤兜旁摩擦了几下，想了想：“哦，你们问那个事啊，我也正纳闷的，还得问他。”

“胡斌哥哥，上次你不是带我去过一栋居民楼吗，你还记得吗，就是上个月的事。”欣欣的身体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挪到了胡斌的前面，似乎完全放开了对海蒂和小警察的戒备。

上个月，那不正是范文娟出事的时候吗，欣欣说的居民楼在哪里呢。海蒂脑中飞快计算着时间。

“哦。”胡斌淡淡的一句，让欣欣皱起了眉。

“你哦什么哦，那天晚上我回家晚了，还被我妈揍了一顿。本来我想找你给我作证说我和你出去了，结果不说还好，一说我妈更来气了。”

欣欣嘟着嘴，抱怨的看着胡斌：“第二天我在电视的新闻节目就看到了那晚咱俩去的那个小区。你说你那天为啥要带我去那里啊，你平时都很少带我去那么远的地方。”

胡斌皱着眉：“我没有带你去，是你自己跟着我的，和我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你有病嘛，我当然想知道你每天都在干什么，你去什么地方。我听邻居说你总是跑出去一整天，想必一定是有好玩的地方。”

海蒂听的云里雾里的，但也猜到了一些。他并没有急着问那晚的事情，而是话锋一转问欣欣：“胡斌是你哥哥？”

“哥哥？不是，我可不想有这样的哥哥。”

胡斌脸色沉着，对于别人的白眼，他在清醒的时候很反感且还有一丝自卑。

“那你和他是邻居？”

“拜托警察叔叔，你不知道知道中国的政策吗？”欣欣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让海蒂吃惊不小，他甚至都没听明白欣欣的话，心想现在的小孩说话都这么高深吗，自己自认为还算个能与时尚接轨的人啊，居然都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看着海蒂一脸的懵，欣欣呵呵的笑了，一张圆圆的脸蛋上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可爱的小虎牙露在外面显得更加俏皮。

“独生子女啊！不对吗，我哪里会有哥哥，何况，我就算有哥哥，也不希望他是个疯子。”

胡斌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手紧紧攥着衣角：“你说什么？”

海蒂见胡斌的情绪似乎受到了冲击，急忙将其拉到一边：“胡斌，你爸担心你，你去哪了，走，送你回家。”说完他就拉着胡斌往院子里走，同时给小警察颜色，示意他看住欣欣。

小警察立刻会意，急忙扯开话题：“欣欣，你在哪上学啊。”

小警察和欣欣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经过一个转角彻底消失，海蒂才放心的松了口气，再看胡斌，脸色已经缓和了。

“胡斌，刚才那个欣欣说的……”

胡斌突然停下脚步：“你以为我疯了吗，虽然很多时候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但我是不会杀人的。我现在很清醒，我知道我不是杀人犯。”

“我没有说你是杀人犯啊，我们都没有这个意思。”

“所有人都说我有精神病，也许我真的有神经病，但我不是疯子，我不是。”他缓缓的蹲下身体，双手抱头，声音哽咽：“昆丽的死，你们怀疑我，我虽然有病，但我知道你们找错人了。范教授，范教授，如果不是她，我又怎么会被劝退学。”

海蒂第一次感觉胡斌是这么的正常，几乎超过了每一个正常人。原来人们心中的疯子也是有思想有记忆的。他们或许是在逃避现实，或许是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