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魅力居然能改变你。有机会我一定跟你回家看看她!”
一听到他说要去看阳鹤爻,我的脑袋瞬间抬起来,斩钉截铁道:“没门。”
一听到我这么回答,王老棘更加犯贱了,他瞪大眼上赶的问:
“哎呦!你怎么这么护食啊,看来这阳鹤爻我是非见不可了,不然绝对后悔一辈子!不过你先跟我透露透露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胸很大?还是搞的时候骚够浪?”
“滚你妈的!”
听到王老棘用这种污言秽语用在阳鹤爻身上,尚无一彻底被激怒了。骂娘的话脱口而出。但被骂的王老棘也只是停顿了一下,马上几次笑嘻嘻的问起来。
“你快说啊!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啊?”
“无可奉告!”
上官一冷冰冰的扔出这么一句话,便低头继续吞云吐雾不再理他。
我心想这个王老棘也真是够低级的,别人的老婆还老惦记,这特么不是有病吗?而且他这个人也够没皮没脸,简直就是个市井之徒!不过他这张脸怎么长的跟白卜一模一样呢?
就在我寻思的功夫,王老棘在我身边坐下,胳膊一伸直接环在我的脖颈上,顺势把身体也依靠在我身上。那感觉就跟哥们一样。
他笑嘻嘻的说:“上官不瞒你说,我在家里也有一个未婚妻,人也不错要哪有哪,就是腰粗了点。”
我面无表情扒开他搭在我身上的胳膊。
“闭嘴,我没兴趣。”
“嘿呦喂!死小子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还没等他把后面的话说出来,我一个眼神飚过去,王老棘立马消停了。他摆摆手道:“行了行了,我怕了你还不成吗!不跟你扯淡了,我说马上就要下长江了,蒋介石现在受了美国援助恐怕实力大增,你就不怕咱们这次都有去无回?”
“不会。”
听到我如此肯定的回答,王老棘迷茫的看着我,不明白我为何如此自信。
“因为我已经把自己的命给别人了,所以这条命不到还给他的那一天丢不了,而到了那一天就得一定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丢不丢的,我跟你说我可不信那些天命造化之类的鬼话!你少来糊弄老子!”
王老棘似乎也没听懂上官一的话,但我倒是懂了一部分,他话的意思无非跟那天在岷山上救过他的瞎子有关,他曾答应过要把自己的命给人家,所以他才会这么说的吧。
上官一把烟头按灭在石头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刚刚的阴霾一扫而空,连表情也焕然一新,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我扭头看着坐在地上的王老棘说:“训练就要开始了,老王加油吧。”
说完我居然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来!王老棘点点头,笑着说:“你也是,兄弟!”
练兵场上的训练确实非常艰苦严苛,不过我是教官,所以情况要好上许多,但我知道上官一能站在这给他们当教官,一定受过比他们更多的苦和伤。他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刀伤枪伤绝对能说明这一点。
说实话我有些羡慕他,他所处的这个时代拥有更多的真诚。就像在军队里,只有真正付出过汗水和鲜血的人才有资格号令群雄,可现在的社会却不一样了,那些天天站在高处吆五喝六的人都是凭借什么上位的?金钱?肉体?想起那一幕幕的黑幕就让人作呕。
“报告营长!我肚子疼想去拉屎!”
突然一个个头很小,皮肤黝黑,穿着一套跟他体型极不合适的宽大军装的小兵跑过来跟我报告,周围立即传来吵闹的哄笑声。
“不许笑!”
我一声令下所有人立即禁了声,看得出上官一管理下的军队绝对是纪律严明,令行禁止。
我面无表情的扫了跟我请假的小兵一眼。
“肚子疼?”
他捂着肚子龇牙咧嘴道:“嗯!真的疼,营长我快憋不住了!”
我从腰里抽出一把枪,以极快的速度上好膛对准他的脑袋。
“现在你还疼吗?”
“不……不疼了!营长我不疼了!”
那小兵吓的魂飞魄散,只听“库拉”一声,一股浓烈的骚臭味从他的裆部漫延开来,熏的好几个兵都捂着鼻子退回好几步。
我脸上却依旧寒若冰霜。
“给我记住,在战场上敌人拿枪指着你的脑袋,你根本没时间喊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