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拉卡拉”听的我全是汗毛都倒竖起来!我抬起头就看见一只明晃晃的匕首正立在我面前。
“好像没刺中啊!连惨叫声都没有,要不我来吧棘!”
中年男人走过来,拔出桌上的匕首又刺了一刀,结果桌面上又留下一个大洞。我看着桌面上被匕首刺穿的两个洞,心脏简直要被捏碎了。
以前听人说,猫最大的乐趣并不是吃老鼠,而是活活把老鼠玩死了再吃掉,我看这几个人也跟那猫差不多了,都是要把我活活玩死的节奏啊!
我一咬牙,妈的老子就被乱刀砍死也不想受这罪了,这活脱脱的就是一种精神折磨!简直比绑住我,然后再往我手腕上划一刀,然后眼睁睁看着自己血流干还痛苦。
我从桌子下面钻出来,一边钻一边大吼着给自己壮壮胆,“草!来吧,你们就是一起上老子也不怕!”
当我闭着眼睛,乱挥着拳头在空中一顿乱打的时候,周围却突然安静了,我定下神来左右一看,才发现刚这周围根本就没有人,那边装货的格子架依旧好好靠墙摆着,刚才的一切又恢复如初。
怎么突然就没了?那四个人的谈话声仿佛还在耳边回荡,可眼前的景象却告诉我,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我扶着脑袋半天都没缓过来。
对了!那桌子上的洞呢!假如刚刚都是幻觉,那桌上应该没有匕首刺下的圆洞才对!想到这我赶紧去查看那张圆桌。
果然,我发现桌面上有两处地方跟其他部分的漆色不同,感觉好像淡了一点,而且摸上去还有明显的凹进去的痕迹。
我掏出兜里钥匙,在颜色不同的地方用力抠了一下,刷在上面的漆瞬间龟裂开,接着“啪啦”一声,一些细碎的木屑顺着龟裂的缝隙掉下来。
当我用手把所有木屑清理出去后,两个两寸左右的刀痕,终于清晰的展现出来。
看着桌面的刀痕,我终于肯定了自己的推测。刚刚看到的都不是幻觉,那是曾经真实发生过的事,只不过以这张圆桌为媒介,又让情景穿越时空,再次上演了一遍。
也就是说,在过去的某个时间,刚刚那四个人,曾在某处进行过一场密谈。而密谈的内容就是我刚刚听到的,他们正计划着寻找祭品,阻止某人的苏醒。但他们的老大似乎反对怎么做,所以导致了这是密谈的内容要绝对保密。
可他们刚刚似乎发现了有人躲在桌子下面,假如只是情景再现的话,他们是不可能看到我的,因为在他们密谈的时间里,我根本不存在于那里,所以他们所做出的行为应该与我无关。
如果我想的不错的话,那就说明在他们密谈的时候,桌子下面真的藏着一个人,而且当时被那四个人发现了。
我拄着下巴,正想的入神,忽然一只手从后面搭在我肩上,我刚想回头,脖子却被另一只手钳住了。
刚开始我没太在意,因为我看见了地面上的人影,我知道对方肯定不是鬼,就以为是叶天寒后者是知秋在跟我闹着玩,还笑嘻嘻的说别闹别闹,再闹哥可袭胸了噢。可当我低下头再去看那两只手时,我却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了。
按住我的两只手怎么都是大拇指在左边,小拇指在右边啊?这难道是两只右手吗?可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长了两只右手啊!
我僵硬的站在原地不敢动弹,这时掐在我脖子上的手突然松了,它按住的肩,一点点往后拖。
我就这么被它一路拖到了储物室外,穿过狭窄的走廊进了厕所。
它带我去厕所干嘛啊?这变态该不会要去厕所脱裤子爆菊吧!妈的老子的节操要保不住了啊!我想挣扎,可被它抓住的肩膀却使不出一点力气,没办法我只好脑子里一遍遍重复想着,待会儿怎么能让他一招变太监。
当厕所门打开的一刹那,我却彻底惊讶住了,因为厕所里的马桶啊,洗手池什么的统统消失不见了,里面只看到了一个向上而去的楼梯。
“走——”
身后的东西开口了,虽然只是一个字,可那嘶哑的声音简直就像两个砂轮的摩擦。听到我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在那两只手的推搡下一步步迈上楼梯,虽然心里非常惊恐,可我还有点好奇,叶天寒曾告诉过我,通往二楼的楼梯就在南墙里面,可我没想到它居然就在厕所里。真不知道这二楼会有什么,真的会像棘说的那样,这座小楼的心脏就在二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