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南方走水路运过来的砂糖橘,贵的很嘞!我爷昨天忍痛割肉,给我买了二斤。我得一小块儿,一小块儿的扒皮儿,一半儿一半儿的抿着吃这甜橘子。
“铺子里有人吗?”
我这刚刚低下头,就有人走进我们棺材铺。
我从柜台里站起身,仰着小脸往外看。
进来的是一男一女,女的高,男的矮。女的俊,男的丑。
这二人还真的是我的老相识,这一对儿不正是那城南陈记茶铺的老板陈墩子,和那被他活生生吓死的新娘子绿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