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拉到了怀里,发出了一声惊叫。车厢内的日本兵顿时都看向了我们,眼中射出了凶光。
“有鬼!”我大叫一声。
“在哪里?”林颖紧张的问。
日本兵一下抓空,马上又向我们扑来,可是我们坐的位置空间狭小,根本就没有可供可躲闪的空间。
我再一次把林颖压在了身下,只觉得后背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我紧咬着牙,拱起身子,把林颖护在身下,大声叫道:“把车窗打碎,快出去。”我回头看见了用来敲碎玻璃的“安全锤”补充说:“用安全锤把玻璃敲碎,快!”
只见林颖从我两腿之间爬了出去,仰起身子,发出一声低吼,就用肘部狠狠地向玻璃撞去,只听“哗啦”一声,整块车窗立刻碎成了无数的碎渣。好厉害的功夫,我不禁怀疑林颖的肘部是铁做的,竟然能将玻璃车窗的玻璃击碎。
“快出去!”我对着林颖喊,背上又传来了阵阵地疼痛,“快!”
林颖咬了咬呀,立刻从车窗翻了出去,身手敏捷的令人咂舌。
见林颖逃出车厢,我胡乱的抡起胳膊,只觉得自己的右手腕麻了几下,原本压在我身上的重物,立刻消失了。我大喜,匆忙之下竟然忘了,我还有一个楠木手环,有手环防身,也不至于轻易丢了性命。
虽然我有楠木手环,但五六个日本兵的鬼魂已经将我逼到死角,一个楠木手环也不足以震慑到这么多厉鬼,我看了一眼对面一动不动的葛布,心中愤恨,要死我也得拉你垫背。
就在我准备冒死扑向葛布时,突然觉得后背衣服一紧,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人从车窗口给拉了出去。
“噗通”一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我从大巴车的车窗,直接摔到了地上,直把我摔的晕头转向,眼冒金星。紧接着,一双手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
当我清醒过来后,发现嘴伯竟然站在我的面前,嘴伯手中拿着几道黄符,嘴里念念有词,当我听到一个“破”字后,他手中的符咒突然无火自燃,顺手从车窗塞进了车内。
我依稀听到了轻微的“嘶嘶”声,很快从车窗内蹿出了一股黑烟。
嘴伯拉起我的胳膊,拔腿就跑,我只是顺从而盲目的跟在嘴伯身后不停的奔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嘴伯才停下了脚步。我立刻失去了重心,两眼一黑,身子一软就栽倒在了地上。
当我再次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一个山洞里了。
熊熊地篝火就在我的身旁燃烧着,烤的我脸颊发烫,但我还是感觉到了刺骨的寒冷,如同置身于一个冰窖里一样。
林颖走到面前,欣喜的说:“你终于醒了。要不要喝水?”
我点点头,嗓子里几乎没有一点湿润。
林颖很快将水给我端了过来,确切的说是给我“捧”来的,因为用来装水的是一个头盔。此时,我只觉得口干舌燥,也顾不得那么多,一口气将水喝完,林颖满脸歉意的对我笑笑,然后走了山洞,没一会儿又返了回来,头盔里已经装满了雪。
林颖将装满雪的头盔架在了篝火上,对我说,“都是因为我,才让你受伤的。谢谢。”
被林颖这么一说,我才发觉后背传来了火辣辣地疼痛,想起在大巴车上的一幕,我的后背上应该被厉鬼给弄伤了。这时,我想了嘴伯,在山洞里看了一圈却没有发现嘴伯的影子。
“嘴伯呢?”我问。
“他在外边布阵,怕晚上不安全。”
“现在你终于相信世界上有鬼了吧。”我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
林颖立刻表现出了一副窘态,但此时却没有了平时的妩媚。
一阵脚步声传来,嘴伯走了进来,他来到我身后掀开衣服,在嘴伯掀开我衣服的瞬间,就好像有人在揭我的皮肤一样。
“怎么样?”我咬着牙问,虽然看不到自己的后背,但从林颖的表情还是得出了并不乐观的结论。
“煞气入体太深,得尽快把体内的煞气驱除,不然……”嘴伯面色沉重的说。
虽然嘴伯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我也知道后果的严重性,因为现在我只觉得浑身发冷,全身都快要冻僵了。
“怎么驱除?”林颖急切的问。
“需要用地龙。”嘴伯说。
“什么是地龙?”我问。
“地龙俗称蚯蚓,将蚯蚓放在你的后背,加热水浸泡就能将你体内的阴寒之气引出来。”
“到哪里去找?我去。”林颖说。
“算了,这冰天雪地的去哪里找蚯蚓?而且现在外边也不安全。”我忙说。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