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动手斩杀守门校尉。
凌霜华的素白长袍已经换成了辽国农妇的粗布衫,背着药篓混在进城的人群里。
峨嵋刺藏在药草中,里面裹着的“化骨散”是金翅盟秘制的,只需一点,就能让辽兵的盔甲烂成碎片。她望着城楼上的辽军旗帜,忽然想起石飞扬说过的话:“幽云的百姓,已在异族铁蹄下熬了百年。”
午时,石飞扬的“帝天狂雷”骤然发动。
城根下的冰层瞬间炸开,冰雷裹着碎石射向城楼,辽兵的惨叫声中,地道口的青砖被震飞,丐帮弟子的青竹杖如密林般探出,杖头的铜铃缠着炸药包,轰然炸碎瓮城的闸门。
赵清漪大吼一声:“大唐儿郎,杀!”她的定宋剑从粮袋中出鞘,剑穗红绸缠上守门校尉的咽喉,玄甲上的黑灰被血冲掉,露出底下的明光。¨求\书?帮/ /耕!芯~蕞*全*
禁军将士从粮草车后跃出,长枪组成的铁壁撞向辽兵,枪尖刺入肉体的闷响与骨骼碎裂声交织,城门下瞬间堆起层层尸山。
凌霜华的峨嵋刺在人群中翻飞,药篓里的“化骨散”撒向辽军弓箭手,那些人刚要放箭,手指就开始溃烂,弓杆从手中滑落,露出森森白骨。
她的九阳功护住身边的百姓,真气流转处,飞溅的血珠都绕着走,素白粗布衫竟未沾半点腥污。
苏小蛮的红衣如火焰掠过护城河,金镖炸开吊桥的锁链,金翅盟的弟兄踩着浮尸冲锋,火油袋砸向城楼,火舌舔着辽兵的皮甲,那些人在火中哀嚎,皮肤焦黑如炭,坠落时的惨叫声比城楼上的铜钟还凄厉。
石飞扬以掌当刀,挥掌劈开迎面射来的火箭,又腾身而起,居高下击,拍出一招“飞龙在天”,凶猛的掌风拍向城楼,青砖簌簌坠落。
紧接着,他的“移花接玉”神功引着辽兵的滚石转向,砸在他们自己的阵中。惨叫声里,石飞扬施展“事了拂衣去”的奇妙身法,踏上云梯,龙袍下摆扫过梯阶的血污,竟被明玉功的吸力吸成冰壳。
云梯搭上城墙的刹那,唐军与辽兵的厮杀成了绞肉机。
石飞扬的玄霜刃斜插在辽兵的咽喉,掌心吐出的冰蚕丝缠上另一名辽兵的兵器,银丝收紧时,对方的手腕被生生拽断,断骨处的血喷在他脸上,却被明玉功凝成冰珠。
耶律洪基的狼牙棒带着破风响砸来,棒上的尖刺沾着脑浆,是刚砸碎唐军先锋的头颅。
他的黑铁甲上插着七支羽箭,却像不知疼痛,双目赤红如狼,怒骂道:“南朝小白脸,也敢闯我幽州!本王要将你的骨头磨成粉,洒在桑干河上!”
石飞扬挥舞一招“见龙在田”,凶猛的掌风迎上,掌力撞上狼牙棒,震得城楼的木板咯吱作响。
他又以“移花接玉”的巧劲引着棒势转向,耶律洪基的狼牙棒重重砸在自己的铁甲上,火星四溅中,石飞扬的玄霜刃已逼至他心口,森冷地道:“耶律洪基,还记得野狼谷的盟约吗?你说幽云永属辽国,如今看来,不过是个笑话。”
耶律洪基咆哮一声:“那也要看你有没有命拿!”他的“寒冰掌”拍向石飞扬心口,掌风过处,城楼的木栏瞬间结冰。他身后的大理武士同时发动“一阳指”,金光点点,直取石飞扬周身大穴。
石飞扬施展“深藏身与名”身法旋出丈许,蓦然运起天蚕功,掌心流窜晶光一片,强悍内功真气形成的冰蚕丝,缠上十三名武士的手腕。
继而,他施展“邪血劫!”冷哼一声,那些人的鲜血突然顺着蚕丝倒流,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每具尸体均卷曲成猴子状,从城楼坠落。
耶律洪基的狼牙棒再次砸来,石飞扬挥掌拍出一招“亢龙有悔”,凶狠的掌力在空中与狼牙棒相撞,震得两人同时后退。石飞扬的“惊目劫”骤然发动,目光扫过耶律洪基的面门,老贼的左眼瞬间结冰,惨叫着捂脸后退,露出的眼眶里凝着冰碴。
此时,苏小蛮飘飞而来,凌空娇喝:“小白脸,接住!”的金镖裹着火油袋飞来,石飞扬的“移花接玉”引着镖势,砸在耶律洪基的铁甲上。
火舌瞬间燃起,老贼在火中哀嚎,狼牙棒脱手飞出,砸在“新大唐”的龙旗上,旗杆应声而断——却被石飞扬的“龙战于野”掌风托住,稳稳插回城楼。
赵清漪的定宋剑劈开最后一名辽兵,剑穗红绸缠上石飞扬的龙袍,玄甲上的血已冻成硬块,她激动地道:“飞扬,大唐禁军已控制西城门!”她的凤眸扫过耶律洪基,突然想起石飞扬说的“以血还血”,便握着定宋剑直刺老贼的右目。
凌霜华的峨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