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看把你吓得。”
薄靳舟松开了手,话中有话地说:“又不会吃你,该怕的是它。”
林语声不想理他了。
她要转过身去睡。
却被他阻止:“别生气了,不逗你,你说,什么正事,算了,让我猜一下你想说什么。”
林语声噘着小嘴,“我想说什么?”
他温和地说:“你想说,明天要去参加陆伯伯的葬礼。”
“……”
“我明天陪你去。”
“你有空吗?”
“当然,堂哥回来了,他公司那些破事有他处理,再说,我也要过周末的啊。”
薄靳舟去上了几天班,解决了薄行舟不想面对的事。
消息一出,不用他给薄行舟打电话,人家就带着老婆自己回来了。
还是很乖的。
看来自己以后要对他再好点,省得他哪天撂挑子不干,还得自己去当牛做马。
他可不想去那什么总裁,他想多点时间 陪老婆孩子。
“好,那你明天陪我去。”
“睡吧。”
薄靳舟的大掌覆上她脑袋,她瘦,脑袋小,他一只手就把脑袋给按摩了。
有人按摩,一放松, 林语声不到五分钟就沉沉睡去。
薄靳舟心里挂念着薄东海和那张名单上的罪犯,起床,去了书房给薄东海打电话。
林语声洗澡的时候,他给薄东海打电话没打通。
一首在通话中。
这次拨通了,响好几声,就在他以为薄东海不会接的时候。
电话终于被接起。
“喂,靳舟。”
薄东海的声音带着一分疲惫传来,薄靳舟关心地问:“三叔,你今晚不回家吗?”
都这么晚了,他还没回来。
“应该是回不去了。”手机那头有嘈杂声,薄东海显然不是在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