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免于受惩罚,所以B的行为可以更......为所欲为?”
“A因为B的举报、揭露,所以大概率会被顾客察觉、投诉,进而受到惩罚,继续举例,如果我对这杯卡布没放糖仍然没反应,那么B可能再以其它方式来提示,比如暗中递一张小纸条,就好比吕队收到的匿名短信。”
雷昀皱眉点点头:“明白,但是以举例的形式仍然有很大的局限性,所以还是直接来说案子,你我都已经大致明白其中的意思,还是直接代入案件中的一些点更便捷。”
“也对。”陈曦耸耸肩微微一笑。
“现在的难点是,我们要重点针对A,将他找出来之后呢?还是要反推B。”她又补了一句。
“对,但是现在并不确定B的存在,或者说仅是怀疑,毕竟咖啡调制手法的差别是有多种原因可能的,并不能断定是两位咖啡师调制,而A的错误是显而易见的,找出A更容易一些。”雷昀皱眉说道。
“怎么又说到咖啡的例子?你不是说直接代入案子么?”陈曦狡黠的一笑。
“我......”雷昀又是一阵无语。
明明是她又扯回咖啡的例子,转眼就倒打一耙?这套路......
陈曦摆摆手,笑道:“其实举例不举例都无所谓,对梳理思路有帮助就行。”
“是的。”雷昀无奈的笑道。
他心里猛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有陈曦在,她理解他的想法,许多时候都是不言自明,而且也有助于开拓思路;可是总感觉思维有些太跳跃,有时候脑洞开的太大反而会导致抓不住重点。
那感觉就像是拿着遥控器不停地换台,去搜寻一则小广告。
“我去一下洗手间。”陈曦站起身来。
“喔。”
雷昀急忙点头,猛然有种喜极而泣的冲动——就像是一堂漫长无比的课终于熬到了课间休息?
“手机......还是我来保管,不许偷跑,否则后果自负。”
陈曦眨眼笑笑,直接将两部手机装进手包。
雷昀望着她的背影一阵摇头苦笑,他深切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画地为牢。
他叹了口气不再去想这些,总归能“清静”一会捋顺一下思路,把刚才想到的那些点再重新筛选一遍。
三起命案明显存在关联性:“凌迟案”指向福寿小区的“自残”致死案,而福寿小区的案子又指向割喉案。
但这其中的指向性又存在明显差别。
“自残”致死案对割喉案的指向更为直接、明确,嫌疑车辆便是直接的证据;而“凌迟案”的指向性则是显得更加“刻意”——甚至有些急切、渴切。
洗手间外,走廊拐角,陈曦正打着电话。
“娟子,还有没有更直接的办法?哎,我感觉都快人格分裂了,太别扭了,我已经够......主动了吧?今上午我豁出脸去.......”
“不会是吓着他了吧?晕,你拿捏点力度,别用力过猛,你想啊,你原本就是座大冰山,整天板着个僵尸脸,可现在呢?猛然间就火山喷发了,一冷一热的,感冒惊吓啥的也是正常。”
电话那头是她的闺蜜死党,卢娟,大大咧咧性格,碰见帅哥就恨不得扑上去“就地正法”。
“还不是你出的馊主意?哎,也怪我太……心急。”
“曦啊,怪我咯?是你不是演戏那块料好么?要拿捏那个暧昧的调调,懂不?不是如狼似虎那么猴急啊!呵,要是换做我有你那颜值,保准......”
“打住,说点有营养的,下一步我该怎么办?”
陈曦小心翼翼探出脑袋往大厅望了一眼,见雷昀有抬头的迹象,便急忙缩回脑袋。
“怎么办?凉拌!你听我的,现在开始你也别装了,那不是你的强项,就切换回原先的万年大冰山模式,对,然后适当的对他爱答不理的,距离感懂么?就是......有点欲拒还迎的意思,也不是,简单讲就是降降温,让他脑子清醒一下,别拿豆包不当干粮......”卢娟巴拉巴拉说了一通。
“这......靠谱么?别......降温过猛搞得感冒了,他......”陈曦一脸纠结。
“还信不过我?放心,男人就那德性,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上赶着不是买卖,呸,怎么能说是买卖呢,那不成了......那啥,嘿嘿。”
“行,我再信你一回,反正最近队里一堆案子得忙活,脑子想这想那的也不够用的,头疼,真心累。”
“祝顺利哟,事成之后.......你懂的,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