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说,毕竟我们只是在猜测他的想法,或许他会做别的选择,并不会让儿子继续去侵犯女性来满足他内心的变态需求,或许想要儿子仅是因为男孩不会被侵犯。”雷昀唏嘘说道。
“当然,男孩不被侵犯是相对的,咳咳......”
他又补了一句,可是话已出口却又觉得说这句不太合适,急忙尴尬地咳嗽两声掩饰囧状。
“懂,我是法医。”陈曦撇撇嘴,瞪了他一眼。
“先找毒害私生女那页吧,希望能有点线索。”
雷昀急忙岔开话题,低头去翻看第一本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