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锅里,自己倒上一杯酒不急不慢喝着。
他又看向那独自饮酒的光头男子。
“猜我在跟谁喝酒?呵,越来越有意思了。”
那人像是发了条语音。
他放下手机,端起酒杯朝雷昀晃了一下,一饮而尽,而后又倒满一杯,顺手把空酒瓶摆到靠隔断的桌边——已是十二瓶。
雷昀点点头,把杯中酒闷掉。
“感觉......”他皱眉自语。
很奇怪的感觉,他莫名地感觉那人与他认识,甚至刚才那条语音就是在说他。
可他确信这是个陌生人,哪怕是见过一次面、以他的记忆力也应该记住,他甚至怀疑是不是因为这几天案子压力太大而神经质似的职业病——看到一丁点异样的事物就忍不住去分析其中的合理不合理,本能地将其与案件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