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要往上爬。”
彬子也不磨叽,虽然刚从鬼门关那里回来,但也知道现在不能休息,戴好了水肺,就跟着我开始沿着滑溜溜的岩壁往上爬。
水位下降,露出了岩壁上很多大大小小的凸起。
虽然危险,但是目前这是唯一一个上去的方法了。
带着彬子爬到了师父的肉身旁,我暗道了一声:“又冒犯了,师父……”然后就踩着他的脑袋,顺着铁链开始爬。
彬子还是被我鼓动了两分钟,才敢从师父身上爬过来。
就在我们向上又爬了两三米的时候,水底突然传出一声尖叫。
那么尖锐,连空气都跟着开始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