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这块小小的印章,师父死了。
三十年后,依旧有人对这块印章趋之若鹜。
我有些好奇宝藏里究竟有什么。
也很好奇为什么赫连宗和陆擎一样,相信通过我就能找到完整的印章。
即使我杀了赫连家很重要的人。
就连赫连铭都受了罚,我却没事。
一顿饭吃的很不舒服。
撤了菜,等那些人走得七七八八了,我才转身正视赫连宗:“您这是什么意思?”
那对浑浊的眼睛盯着我看了半天:“你什么也没想起来?”
“想起什么?”
我突然有一种反胃的感觉。
赫连铭却忽然插嘴:“墨亦隐,你也要参加这次的行动?”
赫连宗瞥了他一眼:“阿宽,掌嘴。”
“啪!”阿宽没有丝毫犹豫,一巴掌呼在赫连铭脸上。他头偏向一边,却笑出了声。
我手指交叉支着下巴,酸了赫连宗一句:“您大老远地把我请过来,不是看您教训自家孩子的吧?”
阿宽把一叠资料放到了我面前。
最上面是蚩尤印的一张放大的,彩色的照片。
随着我翻动后面的资料,赫连宗嘶哑的声音传来:“赫连家找到了那半块蚩尤印的下落,我希望你能加入这次的行动。过去的一切,既往不咎。”
我继续翻动着那些资料。
一张张的纸上印的信息全都与陕西省终南山有关。
我合上那个夹子,笑道:“为什么要帮你们?”
赫连宗似是早就料到我会这么问,淡然说了一句:“你再看看。”
翻到最后一页,是一张黑白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站在床边的小男孩。
背景里的房间我很熟悉,就是刚刚我和陆有凌呆过的房间。
而那个小男孩,长得很像我。
勉强压下心里的波涛汹涌,我眯起眼睛:“您该不会以为一张合成的照片我就会相信吧?”
赫连宗低低地咳了两声,才说:“信不信,由你。给你三天考虑。”
然后他就让阿宽推着他出去了。
桌上只剩我们三人,良久,赫连铭才说:“前几天我去了祠堂。”
我挑了挑眉。
“我看你还是接了老爷子的活儿,”他摸着下巴,脸上捉摸不定:“还记得之前我说有个人长得像你吗?我看了看,那张照片其实是四十年前贴上去的,那人有可能……”
我的指甲陷入了手心。
“有可能是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