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了下去。
黑老七他们刚走,我耳朵边就传来了白崇明的声音:“我去,兄弟,刚才下手挺狠呢!要不是我有防备,刚才这下还真得给我打够呛。”
我一听是白崇明,联系刚才的事情,我也猜了一个大概。不过我假装不知道,要是他知道我猜着了,还使那么大劲打他,还不得跟我急眼啊。
我借着老孔家姑娘哭喊她爸爸的声音掩护,我低声问白崇明:“我说白哥,刚才是怎么回事啊?”
白崇明在我耳边嘿嘿一笑:“就你想的那么回事,黑老大想的办法,把那个蟒仙押走了,我就变成了蟒仙的样子,演了一出戏。”
我明白了怎么回事,不过我一直有一个纳闷的地方:“白哥,你们仙家这么大的本事,咱直接给她们打了妖胎就完了呗,还费这劲演戏干嘛啊?”
白崇明呵呵的笑了一声:“这有啥不明白的,不管是什么胎,入了人体,那就是娘胎。那姑娘要是没同意,咱们给人家打了胎。那是做了大孽,本来咱们没立堂口,该有的功德没有,再做了孽,你说,咱们招谁惹谁了?”
我点点头,人家白崇明说的没错。做好人好事没有奖励就算了,那总不能再招惹上官司吧?
这个时候白崇明在我耳边低低的说:“你过去给老头揉揉脑袋,我用了点仙法,他啥事都没有,你给他揉揉就好了。”
我答应一声刚要过去,突然又想起来刚才那一棍:“白哥,刚才抡棍子那火光?”
白崇明呵呵一吓:“那是我给你做的声光特效,咋样?霸气吧?不是你白哥吹,咱哥们要是去了好莱坞,那还有那些特效专家什么事?”
我靠,现在这些仙家都是与时俱进啊。
我走到孔老头那里,然后把老孔家的姑娘给拉开。一开始老孔家姑娘还不干,我就说了一声:“你还想不想救你爸了?”
这样,那姑娘才哭着退到了一边。
我像模像样的蹲在孔老头的身边,抬手向上招了一下,然后把手按倒了孔老头的脑袋上。随着我手的揉动,孔老头的脑袋那血是越来越少,最后竟然不流了。我再流了一会,孔老头的脑袋竟然连伤口都让我给揉没了。我靠,我是不是有点装大了?
这回整个村支部里的人都把我也当做神仙来看了,也确实,无论是谁,一会的功夫就把要死的人给治的跟好人一样,而且连个伤口都没有,那不是神仙是啥?
就在这个时候,我就觉得身上微微的一凉,我知道这是白崇明上了我的身。不过他没封我的大窍,就占了我一个嘴窍,所以所有的一切我都明白,就是嘴不听指挥了。
我就听着我自己张嘴说话了:“这几个姑娘的身子还都有救,你们回去找块三年的酱块子,另外杀一条黑狗,给我端来一碗血。另外每人再给我准备三尺的红布,五谷杂粮一把。现在马上回去弄,半个小时我就要,姑娘们都在这,我就在这给这些姑娘治病。”
我说完这些人撒腿就往外跑,不大会我就听见了那狗的惨嚎声。哪还用了半个小时,连十五分钟都没用上,这些老头先后都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
我一看这些东西都弄全了,有一块方方正正,黑了吧唧还长着白毛的东西,估计就是酱块子了。
然后我站到桌子旁,把酱块子掰下来一块,放进了装黑狗血的碗里。然后每人的三尺红布分个了每个姑娘,告诉她们,全都转身把上衣解开,用红布围在自己的肚子上。然后就让这些姑娘在地上躺了一排,那几把的五谷杂粮洒到了她们的周围。
然后重点来了,我端起了溶解了酱块子的黑狗血的碗,不知道白崇明从哪弄出一只毛笔拿在了我的手中。我靠,这碗黑狗血的味太冲了!三年的酱块子,本身那就已经可以媲美大粪了,再掺上狗血,反正我是一个劲的想吐。
不过现在我的身体不容我做主,我端着那晚狗血,用毛笔沾着里面的血酱开始在那些姑娘肚子上的红布上写写画画。我是看不出来写的是什么,我估计谁也看不出来。
也不知道是写的字起了作用,还是这些姑娘让味给熏的,反正我写着写着,她们就都有了反应,一个个喉头涌动,好像要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