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吾若梅说着,把手里炒菜的勺子瓶里怕啦摔的乱响,“明明知道,住不开,非要瞎乱答应。连自己住还挤么,还想把老人接过来,开什么玩笑。”
对于曲春华来说,他也并非一点也没有脑子。他这两天也曾经想过,既然姐妹两人都知道自己来上海了,也知道吾若梅在上海,她们就肯定会想,凭吾若梅的精明,肯定会有办法住开。不光是能住开,还在老大不小的年龄找到工作干。所以,吾若梅能让曲春华来上海,就一定能有办法多住一个老妈。
曲春华对于最近乎的几个女人,他都了解。他甚至能想象到,夏华会以一脸的刻薄表情对秋华说:“就对春华这么说,要想孝敬老妈,就抓紧孝敬。别光说嘴皮子。别玩虚的。这次,先让春华开杭州,若梅能来更好。先商量好三家轮流看老妈额计划。然后,乘这次她们一家子都在上海,这次就让春华接走。”
不仅仅如此,夏华还会以让人信服的口气解释:“倒不是咱们就对老妈怎么样。实际上,我这么说,心里也可难受呢。妈妈那么大年龄了,还在儿女家转来转去折腾。本身折腾也受罪。可是,没办法。都是儿女,应该讲和平等。况且,轮流开,大家都能休息好。阶段性轮流住,对谁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