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阿泰不解地说。
我看着阿泰背上的疙瘩,也觉得像是过敏,便对阿泰说:“阿泰,并不是身体娇弱的人才会过敏,每个人的体质不同,会对不同的东西过敏。”
“这个世上的人有对花粉、植物过敏的,有对灰尘过敏的,甚至有人连水都会过敏,这是自身无法控制的。我看这个傣族寨子里毒虫毒草多,可能是某种植物令你过敏了!”
“这该怎么办啊?我也没带过敏药啊!”阿泰放下衣服,回过头来看着我们着急地说。
我看向阿澜娜,然后问她:“阿澜娜,你知不知道有什么方法可以帮阿泰?”
阿澜娜想了想,然后说:“我确实知道一个方法,不过怕你们不信!”
阿泰焦急地说:“阿澜娜,不管什么方法,你尽管使出来就是,我实在是痒得受不了啦!”
见他又要去挠后背,我急忙说:“你别再抓了,后背的皮都快被你给抓掉一层了!”
阿澜娜回头看了看那湖水,然后说:“顾大哥,你帮我去弄点湖里的泥巴来,我去采草药!”
我点了点头,就去湖边捞泥巴,很快我就捞了一堆泥巴。
阿澜娜在湖边采了一些草药,然后让我将泥巴放在芭蕉叶里,她拿起一撮草药准备往嘴里放。
阿泰急忙叫着说:“你干嘛?生病的人是我,你干嘛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