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现在看他走路的样子都是脚瘫手软的。
我看着他始终坚持自己拿那只黑箱子,心想那黄铜卷轴或许就装在那只箱子中,他估计是怕被人偷走,所以才会这么辛苦,我不由得摇了摇头。
阿泰跟在我身旁,轻声问:“哎哎……你看到那张胖子了吗?他身后跟着的那四个保镖,我看也不怎么专业,爬个坡都喘成那样,还保镖呢!我估计他这钱是白出了,如果遇到危险,这些保镖第一个跑人,你信不信?”
我忍住笑,然后说:“阿泰,你丫的也太损了啊!少说废话,赶快走吧!你还说人家保镖,你看人家袁教授都比你走得快!”
阿泰不服气地说:“你懂什么?袁教授那叫思乡情切,心情激动,所以才会走得那么快的!”
我笑着说:“这大树寨又不是他家,他哪儿来的思乡情切啊?”
阿泰不服气地咂了咂嘴,然后说:“你看你!这大树寨虽然不是他的家,不过他好歹差点就在这儿安家落户了不是,怎么说也算半个家了吧!”
我不解地看着他,问道:“你到底是怎么论的啊?”
阿泰双手扛起工兵铲,得意洋洋地说:“这你就不懂了吧!谁知道他当年有没有喜欢过这儿的小卜少,万一这儿还有他的老相好呢?”
然然一直在一旁听着我们的谈话,急忙说:“教授不是说没有吗?”